畫展前奏(1 / 2)

那人搖步上台,輕吟出聲。

“仙娥散玉甚風流,畫欄開罷,香餘溢,一痕秋,傾城趣味休。窗前且向月沉鉤,質傲群芳,碧葉璞,苔枝留,早知隱愧有。”

這邊剛吟罷,那邊又應和道:“散做輕痕不少年,但觀垂袖掩層巒。羞雲抹抹是嬌瀾。緩步芳茵增一度,風姿婀娜問誰憐。花香猶被錦絲纏。”

不一時又有人吟誦出聲,片刻功夫,到有了不下十餘首詩詞。這倒讓張昭發難了,原以為不會有太多人出頭,誰想道會有這麼多。看來還得把要求提高一些。

“安靜安靜,大家稍安勿躁,先靜一下,聽我說兩句。在場的都是青年才俊,在中庸之道上都有研究。剛剛我與各位花魁得主商量一下,還是加大難度,也讓大家有些挑戰性。”

雖然大家心裏大多不滿,但畢竟這是張昭舉辦的盛會,台上的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大路上響當當的人物。礙於張昭和十二名花魁得主的背景,大家也不得賣他們一個麵子。

說實話,江寧人對張家還是很忌憚的,先不說張家是江寧首富,當初還是金陵王統治江寧城的時候,朝廷攻打江寧,其中沒少出現過張家的身影。張家本來就是江寧大族,再加上攻城有功,何愁不能在江寧站住腳跟。

江寧未被朝廷打下之前,是由大大小小的氏族組成,當時張家還不算什麼大族,比之強大的氏族多了去了,之所以能在江寧這一片混亂之地站住腳跟,除了會抓住時機,每一代的張家家主都懂得審時度勢。

當然在,這一屆的家主張昭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江寧人都知道,張家現任家主,秉承先父遺誌,自小勵誌研究中庸學,如今已是享譽中原的中庸學大師。可謂說,現在的張家就是一顆大樹,如日中天。

“恩?”莫名奇妙突然感覺後背總有一雙目光注視著,許岩猛地回頭,除了晃動的人頭,卻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

“怎麼了?”

皺著眉搖了搖頭,許岩擔憂道,“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盯著我們,還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接下來的詞會,許岩兩人便失去了興致,擠出人群回到了客棧。

一路上許岩頻頻回望,似乎背會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這讓許岩渾身上下都感覺不自在。

回到客棧房間,許岩就把門窗關的緊緊地,那種感覺才消失。袁崇看他有些精神恍惚,輕笑道:“怎麼了,沒必要吧。”

“什麼沒必要,我總感覺背後有人盯著我”放鬆了警惕,許岩這才做回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對,我越想越不對,我總覺得這感覺有一點熟悉,?????嘶,真的好熟悉?????”

“算了,我看是這兩天路上勞累了,早點休息吧。”

是夜,一夜無話。接下來的幾天許岩和袁崇吧江寧的大街小巷都逛遍了。終於迎來了十年一度的十二花展。

一大早許岩就被一陣嘈雜之聲吵醒,蓬鬆著眼推開窗,大家上到處都是人,隻能看到人頭一點點蠕動,黑壓壓一片,遍布了整天街道。

開門聲想起 ,袁崇的聲音傳來,“起來啦,時間不早了,咱們也去吧。”

不明事宜的許岩穿衣洗漱,玩了六天,許岩可謂是樂不思蜀了,江寧的生活挺像之前他以前生活的城市。“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