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升起,刺眼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口,照射在正在熟睡的呂兵夫婦臉上,將他們從夢中喚醒。

柳氏吟嚀一聲,用手捂著雙眼,“天亮了。”推開窗,除了風聲,卻聽不見讓任何人聲。這和昨天他們初到所見的情況差不多。

“娘子?”

呂兵醒來卻見愛妻站在窗口,怔怔地不知道想寫什麼。呂兵從後麵她摟住,輕聲問道:“怎麼了,還在為昨天的事傷感呢?好了,我們在這住一段時間,就去找岩弟吧。”

這會兒也隻有許岩的事才能讓柳氏上點心,其實她也明白品他們的力量也實在無法做出什麼改變。

“也隻有這樣了,”柳氏轉身卻見那三個小家夥正捂著嘴偷笑呢,頓時羞紅了臉從呂兵懷裏掙脫出來,低聲嗔怪道:“都是你啊,大清早的,讓孩子們看到了,真是的。”

清晨可是男人一天中陽氣最足的時刻,柳氏嬌羞的樣子讓呂兵一時沒把持住,下麵很不聽話的硬實起來,熾熱的頂在柳氏的翹臀處,柳氏也反映過來,臉也越發的紅了,不過礙著孩子們,倒也沒有發作。隻是暗地裏狠狠地在呂兵腰際軟肉處狠狠掐了一把。

“娘親早,爹早。”

稚嫩的童音仿佛是天籟般傳進柳氏的耳朵,她尚未育子,卻有人喊他“娘親”,這著實讓她有些難以置信。“你,你們喊我什麼?在喊一遍。”

依舊是那個最大的孩子,似乎尚懂些事理,開口道:“給我們吃的,就是好人,還帶我們住屋子,你們就是蘇爾的娘親。”

“你叫蘇爾?”

蘇爾眨著他那帶著異域風情的藍色雙眼道:“對呀,孩兒以前叫蘇爾,那是以前的名字,如今還請娘親賜名。”

在三個孩子中蘇爾是最大的,他這一發話,剩下兩個也吵嚷著要新名字。“對,娘親,我們也要名字。”

改名與認子有事另一回事了,認子隻能算名義上的兒子,還可以保留原來的姓氏,而改名就意味著與之前的家族完全脫離關係了。此事雖然重大,卻對柳氏和呂兵來說意義非凡。夫婦倆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打定了主意。

“既然你們誠心認我們做爹娘,我們膝下正好無子,也就認了你們,至於姓名還得由你們的爹爹給你們起。”柳氏說完。暗暗把呂兵推上前,示意他說話。

呂兵撓著頭,傻笑著道:“你爹我沒讀過書,你們說那個別笑話啊。”

昨晚呂兵和三個小家夥玩的挺開,所以此時三個孩子對他倒還親熱。蘇爾畢竟比其餘兩個大一點,隻聽他道:“爹爹放心,蘇爾絕不笑話就是,還請爹爹賜名。”

說道起名,這可真為難呂兵了,想了半天未果,呂兵求助似的看著柳氏。柳氏捂著嘴偷笑了一番,嗔怪道:“你不是老早就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麼,怎麼這會就忘記了。”

看到六尺手中比劃,呂兵這才反應過來。的確當初他們新婚之夜就戲稱腰身一大幫孩子,呂兵為此還特地去村中請教了先生,求來了幾個字。這一晃三年過去,柳氏一直未孕,他也就把這是給擱下了,沒想到柳氏還記得。

呂兵一拍腦袋,說道:“是了,瞧我這腦子,還把這是給忘了。當初有個教書先生教給我三個字,那便給你們三人各取其一。”

最後老大的蘇爾改名叫“呂肅”,老二呂蒙,也就是頭發微卷的孩子。剩下老三約莫著隻有四五歲,許是有些膽小,呂兵便給他起了“遜”字。

“孩兒多謝爹爹賜名,。”老大呂肅領著兩個弟弟給呂兵恭敬的磕了頭,這就算正式的入了呂家,成為了呂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