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蠟筆走著。
岩漿映紅了我的臉。
疣紅菌林樹幹朝上,垂下疣紅藤。
疣紅菌林裏邊兒靜悄悄的,隻有岩漿的劈裏啪啦聲。
我與蠟筆走在那裏,蠟筆一直在向我炫耀著它是如何靠那雙睿智雙眼發現傳送門的。
我忍不住再聽它古怪的聲音了,直接扇了它一個大逼鬥。
它安靜了,在前麵帶路,耳邊隻有岩漿劈裏啪啦的聲音,我感到很舒服。
又走了大約五十格,蠟筆又管不住它的嘴了。
\"黑炭,我跟你說,我當時為了找傳送門,差點被倆玩……倆豬靈發現嗄了。″
我不聾,我明顯聽出了原話。
″玩家,那不是廢棄傳送門??!″我質問它。
″啊哈哈哈哈,當然是,我嘴瓢了。″蠟筆打了個哈哈。
我不相信,臉黑了下來,也很陰森(雖然本來就長這麼黑,但我覺得我臉更陰森了)。
蠟筆注意到了我,它臉色發白(雖然它臉本來就有幾塊是白色的,但我覺得一定撒謊又白了)。
″你臉怎麼跟便秘了一樣?″它說,它在關心我???
放屁,這貨在憋笑。
在我的注視下,它變本加厲……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笑得花枝亂顫,沒有花瓣,隻剩花杆。
″啪″
我又打了它一大逼鬥,它不笑了。
它臉紅了,一定是為剛才的行為而感到羞愧,絕對不可能是我打紅的。
嗯,一定是。
我點了點頭,心中更加確定。
我們走著走著,都不說話。
我心想,蠟筆不說話一定是在懺悔。
然後,幾頭豬蹦了出來。
真是豬,一共四頭豬靈。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一頭豬靈說。
我抬了抬頭,豁,挺有文化,整挺好。
對於這四個小垃圾,我一點也不慫,因為有我與蠟筆打配合,他們四個肯定打不過我們。
但我還是很默契的逃跑了。
在同一時刻,蠟筆也很默契的逃跑。
我們兩個互相點點頭。
\"草尼瑪″
\"達莎碧″
我與蠟筆互相親切的問候。
″你跑什麼?有我們兩個在,一定能打過他們。″蠟筆問我。
″你跑什麼?″我反問蠟筆。
″哎,不是,我整一個射手,我不跑遠處放火球,還能近身肉搏?\"蠟筆對我吼道。
我點點頭,也是哦。
然後腳也跟著停不住的跑。
蠟筆又吼到
″不是說了嗎?我是射手,跑到遠處,你拿石劍拍他丫的去!!!″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跑。
因為金劍砍身上雖並無大礙,但是,這玩意兒疼啊。
有哪個凋零骷髏不怕疼?
好像就我一個。
但沒事兒,這不妨礙我跑啊。
…………………………
最終我與蠟筆跑出了疣紅森林。
那四個豬靈也沒跟過來,可能是被過路的凋零吃了吧。(這句話純屬扯淡。)
不過這四個龜孫子就是沒有跟過來。
整挺好。
\"你個**,你跑麻痹呀!″蠟筆趕來後狂罵我。
我憨憨一笑。
然後扇了它一大逼鬥。
耳根清淨。
心無旁騖。
蠟筆又十分羞愧紅著臉……
……
一個惡魂飛來飛去,然後看到這一生也不敢相信的畫麵。
一個烈焰人追著凋零骷髏。
″扇,扇尼瑪,嗬~tui!!″
一邊追一邊朝那個凋零骷髏吐口水,啊不,濃痰。
………………
大家覺得黑炭性格是什麼?可笑可笑,我身為作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