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日這麼痛快,還讓我真有些不太適應。”蘇揚笑著打趣了一句。
齊王不說話,隻是搖頭。
他這個表情,看的蘇揚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好好的一個王爺,整個他娘的跟被愛情所傷的舔狗似的。
結果,齊王忽然冷不丁的蹦出一句,“不說了,傷心了。”
再看看他那憂傷的表情,真的好像為情所傷的樣子。
蘇揚:……
真他娘的是一個活脫脫的人才啊!
得虧他的身份是王爺,還是個戰神。
要不然,這夥絕壁會是街上無所事事隻知逗比的逗比。
掌櫃的似乎也意識到他的舉動,好像讓這位大宋的戰神王爺心情不愉快了。
站在蘇揚的身邊,愣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心中好像憋了萬千委屈的齊王,衝進了康王府。
於是,那一通邪火,終於有了去處。
……
曆經整整一天時間,蘇揚滿載而歸。
不但十萬大軍兩個月的糧草有了著落,弄了不少的金銀珍寶。
還招攬了以為使百二十斤大刀的勇士!
這一天,充實的讓蘇揚覺得好像是過了一個月。
在回去的路上,蘇揚才知道那位賣清湯泡饃的掌櫃名喚刑虎。
早年間跟著父母肩上的扁擔四海為家,後來他的父母死於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
年幼的他被一個好心的賣炭翁救了下來。
後來,他又跟著那個上了年紀的賣炭翁的扁擔四處流浪。
後來那個教會了他武藝的賣炭翁老去了,他將老人葬在了陪伴了他十一年的山丘上。
然後孤身一人開始了闖蕩,像那浮萍一樣晃晃蕩蕩的到了如今。
刑虎說,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真正追求過什麼東西,這是唯一的一次。
所以他寧願得罪齊王,也不願意去天策軍。
蘇揚信了,並好好的勉力了一番,並讓軍中的匠工,給刑虎打造了雙錘。
隻是在這個新募的親衛離開之後,蘇揚轉頭就讓莫小刀徹徹底底的摸一摸刑虎的底。
正是因為足夠的小心,蘇揚才活到了這麼大。
他不相信任何意義上的所有巧合。
種康拿著清點之後的賬冊一臉喜氣的走進了中軍大帳,“將軍,您簡直是無所不能!”
“這全賴五殿下之功,我可不能居功!”蘇揚笑著將這個功勞推到了趙藝弘的身上。
既然皇帝都覺得該抄,這功勞蘇揚就沒有往自己頭上貼的必要了。
他原本的想法,僅僅知識性昂替趙藝弘擋一擋皇帝的怒火。
現在這樁有隱患的事,已經變成了實打實的功勞,那就自然該是趙藝弘的。
趙藝弘笑著推辭道,“蘇兄就不必如此了,我可以沒有膽魄去抄這些皇叔的家!”
種康忽然一臉驚愕,“將軍您是把親王府……給抄了?!”
議事之時,趙藝弘隻是拿出了一個簿子說有辦法,加上蘇揚走的太急。
種康等人根本不知道蘇揚和趙藝弘準備幹什麼。
沒想到他們竟然把親王府給抄了,這膽子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點?
種康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上這顆腦袋稍微有那麼些懸。
“是抄了幾家親王府,也就親王們有這麼大的家業了,不然你以為什麼地方有能保證十萬大軍十天半個月的糧草。”蘇揚說道。
“抄……抄了幾家。”種康一聽,人直接麻了。
將軍,果然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