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那一聲喊,妖族大營立即喧嘩,早有無數高手朝這邊湧來。紅孩兒一把操起火雲槍,怒氣衝衝地朝營外奔出。迎麵金烏帶著窮奇,畢方以及眾妖帝匆匆趕來,見紅孩兒殺氣騰騰衝了出來。正要問究竟。
那紅孩兒提起火雲槍,朝金烏當麵紮了過來。金烏連忙避過,伸出巨掌將槍杆握住,喝道:“紅孩兒。你瘋了麼!怎地目無主帥。偷施暗算?”
紅孩兒怒罵道:“我把你這個貪心的鳥人,趕緊把芭蕉扇還來。向我賠禮道歉,我便不追究,否則就算打到師尊麵前。也要跟你分出青紅皂白。”
金烏和兩名副先鋒麵麵相覷,都不懂紅孩兒說些什麼。
那窮奇小心翼翼勸道:“紅孩兒賢侄。芭蕉扇是你自己保管,如何又到了金烏兄的手裏?你怎地問他討要這法寶?”
紅孩兒罵道:“你們都被這家夥給蒙騙了,剛才他進我營來。和我噓寒問暖。說長道短。最後把我芭蕉扇騙去觀摩,居然突施暗算,用光芒射我!若非我有師尊指導地變化之功,早被他暗算得手。但那門法寶,卻被他奪去了!快快歸還,否則我必不和你甘休。”
金烏聽得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歎道:“好楊戩,好個楊戩啊!”
紅孩兒奇道:“這和楊戩有什麼屁關係?”
窮奇和畢方對望一眼,都略略猜到了究竟。那窮奇道:“賢侄,金烏兄一直與我二人在一起查營。並無分身離開。你說他去找你噓寒問暖,說長道短,隻怕是見著鬼了。我妖族雖然有修煉身外分身的手段,但金烏兄並無這門法術。依我們看,隻怕著了楊戩地道啦!”
紅孩兒此時也冷靜下來:“你們的意思是說。那楊戩悄悄潛入咱們的老營,變化成了主帥的模樣,前來誆騙我?”
金烏歎道:“除此之外,你以為還有誰會如此大膽?定是那楊戩無疑。這種勾當,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楊戩在封神之戰當中,很多次都是以這樣地方式行這些勾當。沒想到這回做了主帥之後。居然還幹此勾當,真讓金烏都沒有料到啊。
紅孩兒冷靜下來,結合金烏和窮奇等人地言語,略一分析。也知道此事**不離十就是楊戩幹下的勾當。咬牙切齒,更恨楊戩。就要前往對方的營地劫營。趁機盜回那芭蕉扇。
金烏連忙阻止:“賢侄,你沒了芭蕉扇,更加去不得。那天庭雖然腐朽不堪。但高手還是很多的。你沒有芭蕉扇作掩護,去了那裏,隻怕也難以全身而退。”
紅孩兒不服地道:“他楊戩仗著**玄功的變化來誆騙我,難道隻他一個人懂得變化,我便不識麼?”他自恃和李進學了變化之術。雖然還隻學了一半,但畢竟也算會變化地人,難道還怕輸給了楊戩?
金烏歎道:“你雖有變化手段,但你想那楊戩既然能來騙你地法寶。怎無提防?你去了。大有可能是自投羅網,正中他下懷。”他也不說紅孩兒的變化不如楊戩那麼玄妙,隻說楊戩肯定有提防。
如此一說。紅孩兒果然是服了。心裏也知道。既然人家有心算計自己一把,那麼反過來肯定有對策。肯定也防到了自己反過去襲營。萬一布下個天羅地網,自己往裏一鑽。吃了他們地拿。為了發泄哪吒敗給我的怨恨,給我來個斬首祭旗什麼的,那可大大不妙。
金烏又道:“那楊戩既然已經來過,咱們商議的對敵之策,就該全然作廢,需得從頭再議。窮奇,你與畢方二人,帶領十名妖帝去布一個天妖搜靈**,免得那楊戩去而複返,混在其中!”
這門天妖搜靈**,乃是妖族傳承之術,李進當初也曾經使用。妙用無窮。一經施展,敵蹤絕難遁形。料想那楊戩即使藏伏附近,也定然會驚走。
窮奇和畢方領命去了,金烏拍了拍紅孩兒地肩膀:“賢侄不必煩惱,那法寶乃是妖族之物。他即使偷去了,等閑也用不了它。”
紅孩兒麵如死灰地道:“我已經將口訣都說給了他……”
“什麼?”金烏這一驚可不小,“怎地連口訣都被他給騙去了?”
紅孩兒隻得將事情原原本本都和盤托出,金烏聽說他真誠,要把芭蕉扇借給自己。雖然那是楊戩冒充,但也有些感動。當下溫和地問道:“事到如今,後悔也沒什麼用,賢侄想想,可有什麼補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