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息的能有幾個？
到頭來，還不是一貧如洗的窮鬼，甚至是短命鬼！”
麵對這番現實打擊，聶哲聖跟羅宏昌都顯得異常平靜。
反倒是提出論調的餘浩思，表情那叫一個猙獰凶狠。
等待餘浩思接下來發言的聶哲聖，主動追問起來後麵的內容：“然後呢？”
餘浩思莫名其妙：“什麼然後？”
“然後我該怎麼做啊？”
聶哲聖十分自然的接起話茬：“我是該勸這些孩子們，安心給你們當牛做馬，還是讓他們順應自然突出一個聽天由命？”
別說其他人了，就算餘浩思聽完，都覺得聶哲聖這番發言太過於炸裂和逆天。
羅宏昌接過話茬：“餘浩思，我們不用你來介紹，什麼是現實。相比起你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我們從小就在現實裏生活。”
真的勇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直麵淋漓的鮮血。
即便認清楚生活在本質，也依舊能夠勇敢麵對，笑著活下去，走下去，然後努力過的更好。
正因如此，即便是餘浩思指出了台下絕大多數學生的未來，聶哲聖他們也沒有太大反應。
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不需要刻意回避。
所以現在壓力給到了餘浩思。
“還是太嫩了。”
聶哲聖扭過頭，和羅宏昌調笑起來。
“要是餘銳鋒，可能還會說，屠龍者終成惡龍之類的話。”
羅宏昌：“老師，真要這樣，又該怎麼辦？”
對於學生的提問，聶哲聖給了個質樸到不能再簡單的回答：“那就再重頭開始唄。”
世家集團也好，城主也好，校長也好，巡城司司長也好，終究隻是短暫的少數。
萬川城的芸芸眾生，才是綿延不絕的多數。
前者離不開後者，後者卻未必需要前者。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燎原之火，又將燃盡。”一指點在羅宏昌的眉心，聶哲聖坦然道：“傳燈在我，複燃在你。”
這一刻，師徒兩人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當年初見時。
當年的羅宏昌，一如現在高台下的學弟學妹。
平淡的回答，徹底震撼了左右兩旁。
餘家消散的未來，仿佛就在眼前，讓餘浩思心驚膽戰，惶惶不安。
而聶哲聖卻能以平靜的心態，一邊努力做好現在，一邊努力憧憬未來。
……
韓家府邸門前，江笑雙手環抱在胸前。
成建元，崔永安兩位司長，跟護法金剛一樣，一左一右矗立在他身後。
今天是萬川獵手學院，選拔替補隊員的日子，同時也是江笑來學習精神戰技的日子。
聶哲聖特意發出邀請函，讓萬川城的名門望族去觀禮。
韓家自然也不例外。
應付聶哲聖，韓家還不能派小蝦米出去。
這就更進一步，削弱了韓家府邸的實力。
再有平亂司，獵魔司司長貼身保護。
江笑還真就不相信，世家集團真能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倒不如說，他還有點小期待。
隻要餘銳鋒不出手，憑他和兩位司長的實力，那就是一路橫推。
“小子江笑，今天叨擾，前來借閱韓家祖傳戰技！”
（不好意思，厚顏無恥的作者，又滾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