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左手摟一個,右手抱一人,大掌還在人小兔兔上捏了兩下,嘴角掛著痞笑,賊兮兮的表情讓女兵們羞憤。
“都說了,我動起手來自己都怕,為啥不信?”
他鬆開手,兩個女人直挺挺地倒下,摔了個結實,就沒點憐香惜玉的君子樣。
不滿地眨巴兩下嘴,李彪收了銀針,抬眼看向那從大樓裏走出來的女人,“請我來治病,卻弄那麼多幺蛾子來,你們到底啥意思?”
從種種詭異跡象判斷,這些人肯定認識他,否則硬闖軍區,她們早都拔槍了。
再說那麼大的事,上麵的人肯定早做了安排,她們絕對有他的照片,若連這點都做不到,隻能說這些人太垃圾了。
“抱歉,是我們考慮不周。”
女軍官黑臉如墨。
李彪一個箭步就衝到女軍官麵前,幾乎臉貼著臉,四目相對,吐出的熱氣都能打到對方臉上。
“你給我說考慮不周?要耽擱了病人,你們自己負責。”李彪挑眉,“我是個醫生,不是武功高手,你們就算想試探,也用不著這般刁難吧?”
被一語道破目的,女軍官往後退了兩步,尷尬笑著,“抱歉,如果你連這裏都到不來,也沒必要給老爺子看病了。”
李彪被氣樂了,“要是她們拔槍把老子崩了,咋整?”
“這不是還活著?不涉及生命危險,她們不會隨便拔槍。”
女軍官的臉部表情冷了下來,轉身往大樓裏走,“還有,這裏是女兵營,最好別亂跑,要是被當成流氓崩了,我可不負責。”
李彪黑臉,想轉身就走,但一想到師父的囑托,還是咬牙忍了。
“聽見沒,你們隻是考驗俺的工具,下次悠著點,可別再闖禍了,真是的,叫你們別調皮還不聽,躺著吧,十分鍾後就能動了。”
回頭狠瞪了女兵們,李彪邁步跟著女軍官進了大樓,直往最頂層去。
“喂,美女叫啥?”
“葉煙。”
“嗯,不錯,名字好聽,人也漂亮,主要還是目測的32D,你有自己捏過沒?”
等兩人來到頂層,葉煙的臉已經快要結冰,一雙眼睛森寒得嚇人,若非還需要李彪救人,她恐怕早都拔槍將他的嘴給打爛了。
跟隨葉煙走進房間,李彪抬眼一掃,屋裏全是人,還有不少穿白大褂的家夥在忙碌。
透過隔著的玻璃窗往裏看,有個滿頭雪白的老人躺在床上,戴著氧氣、打著吊針,痛苦地閉著眼,表情露著痛苦。
李彪往那老人身上打量幾眼,眉梢微微皺起,正要邁步走進裏屋,卻被一名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阻攔。
“老爺子需要休息,無關人等請在外麵等候。”
眉頭微挑,李彪把目光投向葉煙,卻見她站在一邊抱著手,沒有絲毫要幫忙說話之意。
“我是他們請來給裏麵那位看病的。”
隻能硬著頭皮上。
中年醫生皺眉,詫異地上下打量李彪,隨後把目光投向人群,問:“真是你們請來的?想要老爺子的命?”
老爺子的貼身警衛走了出來,“是我請的。”
大家都知道,能做老爺子貼身警衛的都非尋常,他站出來便代表了老爺子的態度。
沒老爺子發話,他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去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鬼來治病。
中年醫生第一個執反對意見,“胡鬧,你這是拿老爺子的性命開玩笑。”
警衛皺眉,卻是不說話,老爺子叫他請的是個老醫生,誰知來的竟是李彪這麼年輕的家夥,心裏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就是,這麼個毛頭小子能治啥病?恐怕大學都還沒畢業。”
“老爺子糊塗了,你們也跟著糊塗不成?各大教授、專家都在會診,讓他來不是添亂嗎?”
“趕緊讓他走,從哪兒來回哪兒去,這樣的家夥能給誰治病?”
這是個大家族,一時間跳出來反對的人至少超過半數。
在醫生這個行業,越老越吃香,像李彪這麼年輕的出來說自己是神醫,壓根不會有人相信。
“那個,抱歉,我打斷一下。”既然他們不急,李彪也淡然清閑,“俺還沒上過大學,但得提醒你們一句,裏麵的人再不救治,神仙來了也沒用。
“還有,我在俺村裏可是一等一的名醫,六叔家的狗病了是我救的、二嫂子家的豬快死了也是我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