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無語了,才明白他在糾結這個。可她還是不甘示弱。立馬回到:“那我叫你什麼,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除了叫你為還能叫你什麼。”麵具男繼續無視憐星,接著走。憐星嘀咕了一聲:“算你狠。”咬牙切齒道:“公子,雪梅軒怎麼走。”麵具男貌似被憐星誠懇(純屬胡扯)打動了。
終於告訴了憐星,憐星又像一陣風似得跑走了。憐星走後,麵具男將麵具摘下,露出一張帥到爆的臉,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麵具男勾出一抹微笑,更顯得禍國殃民。“鳳憐星,有趣。”說完不見了蹤影。
憐星到了雪梅軒剛一進院門,便看到殘忍的一幕:水心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可鳳雪瑩還是拿著鞭子往水心身上抽。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水心,憐星怒了,徹底的怒了。她飛身奪過鳳雪瑩手中的鞭子,狠狠往她的身上抽去,鳳雪瑩立馬鬼哭狼嚎,對旁邊的幾個下人叫到:“還不快把這個瘋子拉開,啊......”旁邊的幾個人見憐星狠戾的樣子也不敢攔,而鳳雪瑩的貼身丫鬟則偷偷溜了出去,跑向了慕蓮的院子。
沒過一會兒,慕蓮和鳳遠山雙雙而至慕蓮見自己女兒被打的皮開肉綻,又驚又怒,對憐星叫道:“好你個小賤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雪瑩,她是你大姐!”憐星停下了手裏的鞭子,冷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們。而是轉過身去看水心,看到水心滿身傷痕,感覺好心疼,柔聲的說:“水心,你感覺怎麼樣,別怕,我來救你了。”
鳳遠山見憐星完全無視了他們,臉拉了下來,厲聲喝道:“你還懂不懂規矩,長輩在問你話呢,你卻好,跑去關心一個賤婢,快給你娘道歉。”憐星看都不看他一樣,冷冷的開口:“我的娘早就不在了。”鳳遠山臉更黑了:“放肆,見到我連聲爹都不喊,一點規矩都沒有,我鳳遠山怎麼會生出你這種女兒。”
憐星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哦,原來鳳老爺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女兒啊?”語氣帶著嘲諷、不屑。鳳遠山憐星這麼一說,感覺有點底氣不足。的確,如果不是近日一事,他早就把這個女兒忘到腳後跟去了。
他麵上露出訕訕的神色,心虛的說:“怎麼會呢,你可是爹的女兒啊,爹怎麼會把你忘了呢?”憐星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哦,沒有忘記?如果你沒有忘記的話,那你這些年可有關心過,看望過我?”鳳遠山尷尬的笑了笑:“現在爹不是來了麼,你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爹以後會好好補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