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鎮子裏在辛苦了一天的人們,現在躺在家裏溫暖而柔軟的床上酣睡著,忘記白日裏在烈日炎炎下辛苦。
但在外頭又是另一種景象,街道上、小巷裏一群風塵仆仆人。他們有的橫七八豎的倒在一起,有的圍著篝火取暖不知在思考著什麼?他們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各色各樣的人,帶著不同的目標不同的目的卻默契的彙聚到一起。在他們之中有些是為了冒險、有些是為了財富,而有一些則是因為戰爭或瘟疫或其它原因。他們就像是蒲公英,隨風而去,乘風而來。落在哪就在那紮根,其餘的繼續旅行,途中不斷的減少增加。因而他們被稱為——流浪者。
鎮外吹來凜冽的寒風, 淩翔圍著篝火裹緊身上獸皮,抬頭望著天上的繁星。四年的艱苦生活教會了他堅韌、不屈與適應。但今晚他睡不著“不!”是這五年來的隻有這一晚他都睡不著。今晚是他穿越到這裏的日子,也是他為紀念親人的日子。
借著火光淩翔從懷裏掏出全家福的照片,撫摸著照片上家人的笑臉。緊緊閉著眼不讓眼裏的淚落下。睜開眼仰頭望著天空,眼裏滿是堅定。他相信他的親人一定還活著,即使知道這個願望很渺茫,但隻要還有希望他就會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四年前淩翔剛從大學畢業,正巧剛上奶奶大壽的日子,於是全家決定一起到天涯島遊玩。但沒想到這次旅行卻是與家人最後記憶。
“哥,快看快看這裏……”
“好了,留著力氣下了飛機在玩”淩翔身旁可愛的小表妹嗬嗬笑了。
“飛機起飛,無任何異常”機長對著麥克風說。
同時在地球之外宇宙形深處,一顆以無限接近光速的隕石,朝著地球而來。劃破大氣層,正巧擊中淩翔乘坐的飛機。在擊穿機層陰差陽錯擊中淩翔的胸口,在飛機爆炸的一瞬間淩翔周圍的火焰扭曲了,突現一條裂縫將淩翔吸了進去。
淩翔驚醒“呼呼”喘了口氣抹了把汗,定了定神環顧著四周發現自己在一個你陌生的環境裏。他應該在帳篷裏還是個怪異的帳篷,四周掛著不知名動物的骨架和奇怪的物品, 這讓他想起高中時,班級組織野炊當時個死黨哥幾個,一起搭的帳篷一樣醜陋,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看著說明書還能搭成那怪樣還弄破了,最後不知是誰想了個餿主意把樹葉、石頭等等,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補上去。結婚那次淩翔幾個在學校出名了,想到這淩翔嘿嘿笑了。
淩翔還在發呆,一隻蒼老的手掀開麵前的布簾。進來的卻是一隻通體漆黑毛發脖子和眉毛卻是雪白的很像狒狒的動物 ,齜牙咧嘴的和他距離麵對麵的看著他, 看著滿嘴的尖牙淩翔嚇的背抵著帳篷咽了口水一動不敢動。
“嗚喔…歐嗚…”把一頭白發綁著兩個大麻辮子,滿臉鄒紋額頭上塗著五彩的顏料,是一位老人他走了進來說著不知名的語言。
狒狒聽了晃晃悠悠的回到老人身旁,老人把烤肉和水捧到淩翔前。 早已餓的肚子打鼓的淩翔聞到烤肉的味道,一把抓過大口撕咬吞下去,不一會就消滅幹淨,舔舔手指頭一臉意猶盡盡,舒坦的打了個飽嗝。
老人在一旁抽著煙看著淩翔,淩翔不好意思看著老人,畢竟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剛才的行為有些過了。但老人不以為意對淩翔笑了笑。
“請問!這裏是哪裏?”淩翔挺直腰板,老人依舊抽著煙微笑著不語。
“是不是自己剛才的行為,讓他對小爺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了許久不見回答,淩翔摸了摸鼻子心裏暗道。老人任然抽著煙和淩翔對視帳篷裏安靜的隻有,那隻狒狒發出“咕咕”的叫聲。
“老人家我想打個電話,你知道在哪嗎?就是哪個……”淩翔一邊比劃一邊向老人詢問。
老人還是沒有反應依舊抽著煙,淩翔受不了他想要快點知道家人的情況,再待下去他一會崩潰的, 於是決定自己出去看看。從帳篷裏鑽出來伸伸懶腰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驚呆了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坐落無數層疊的石塊與大小不一的黑洞。左邊連綿不絕的雪山山脈環繞著一座冒著濃濃黑煙的活火山。右邊是高聳入雲的巨型森林卻覆蓋著厚厚的一層雪。蒼鷹從頭頂呼嘯而過,抬頭一看“太陽”和“月亮”不是錯覺,“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天空的個一邊,遙相對望連帶著滿天的星星都在閃爍。低頭看著腳下的懸崖,應該是草原上的深不見底的坑洞,淩翔有些暈眩無意中踢下塊石頭,直直墜入深淵久久不見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