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著兔子回來做什麼?”白澤看著木槿懷裏的小兔子問著!
木槿道:“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嗎?這毛茸茸的十分乖巧,要是可以帶回去就最好了!”
“你要是想就帶回去,我們把它養起來!”
木槿看著這隻兔子,還是一直侏儒兔呢!
沒想到這荒郊野外的會有這樣子的兔子!這要是放在現在買起來還要點錢呢!
可是這裏居然就這麼隨便的遇上了,木槿是挺喜歡的,可是要如何帶回去是個問題,木槿隻好放回去這隻兔子了!
等著大雪停止了之後木槿就要走了,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呢,要是返程的途中還能遇見這隻兔子,木槿就真的準備把它帶回去了!
可是兔子被木槿放在了地上的時候就不走了,它就窩在木槿的腳邊,似乎想跟著一起走呢!
“你說它是不是想跟著我一起走啊?”木槿蹲下來看著兔子說道!
白澤道:“也許是吧!”
木槿摸著小兔子毛茸茸的身子道:“小兔子啊!你要是想和我一起走的話,我們就一起走,你跳上來我懷裏!”
小兔子就像是明白木槿的意思一樣居然真的蹦到了木槿的懷裏去!
剛才木槿抓它的時候還不願意跟著自己來呢,這不過是飽了一會兒就要跟著木槿走了,這難道兔子是一隻公的?
動物也會貪財好色嗎?奇了怪!
但是小兔子很願意跟著木槿還是很有意思的,木槿想要帶著,可是又害怕自己沒有辦法帶走它!
雖然它吃的簡單就是草而已,但是也是一條生命,萬一自己一路上給弄死了怎麼辦?
“你要是帶著的話將它放在你的靈戒裏就好,靈戒裏有一個小空間,雖然不足以讓人進去,但是儲存這些東西還是可以的!”
“真的?那我放進去!”木槿說著就把小兔子收進去了!
又順便去外麵的地上拔了很多草丟了進去!
生怕這小兔子在裏麵餓死了!
白澤道:“你不要給它太多的吃的,聽人家說兔子不知道饑和飽,會撐死的,給多少吃多少的!”
木槿笑道:“對,我也聽說過,沒事,就讓它吃吧,這個不多,晚上不給它吃了就是!”
“好,雪快停了,我們繼續趕路吧!”白澤看著天空說著!
“好,那我們就繼續趕路吧!這馬上天色也要黑了!”
幾人繼續的往前走,根本就不知道這前麵會有什麼樣子的東西!
也許下一刻是危險,又也許是幸運,現在天泉水沒有尋到,但是這琉璃石的碎片卻是找到了一個!
這到底是幸運了,還是什麼?
“前麵是不是有個村頭?”木槿指著前麵的一處房子說著!
“我們去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要是可以住下休息的話最好不過了!”白澤說道!
木槿就率先的趕去了,到了那個小竹屋的門前時木槿愣住了!
“怎麼不走了?”白澤過去問著,當自己看見的時候也愣住了!
木槿扶在了欄杆邊開始泛起了惡心,這是要吐起來了!
“這怎麼了?”李剛不過是剛趕過去,就也開始捂著嘴巴到一邊吐了起來!
“堂哥,你這……嘔……”李申也忍不住的吐了起來。
也就是白澤和玄鹿倒是耐得住還能站在這裏好好的!
不過場麵的惡心程度真的是讓白澤也快要撐不住了!
這滿地的血漬,還有一地的腸肚內髒,實在是讓人惡心到不行!
木槿緩了好一會才起身,白澤就在一邊綁著木槿順氣!
“怎樣?還好嗎?”白澤扶著木槿問道!
“還,還好,這裏為什麼會這樣子?看樣子,這些東西應是沒有多久,凶手應該還沒走遠!”
木槿不過是剛回頭,看見地麵上那些東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吐!
白澤在後麵擋住了木槿的眼睛,輕聲道:“別看了,我們走吧!”
本是一個可以住的地方,但現在看來是沒有地方可以住了!
白澤就帶著木槿他們繼續往前走!
“今晚是沒有地方住了,我們是要在路邊休息了嗎?”
李申都吐成了這樣還不忘記調侃自己的住處,實在是個奇人也!
木槿道:“沒辦法也隻好住在路邊上了,難道你想回去看著那些東西?”
李申和李剛都搖著頭,那個地方看一次吐一次的,還回去住?
這要是過去的話自己還不要被惡心死了!
可是這為什麼會這樣子呢?
雖然想要知道這背後的原因,但是木槿又不敢想,這畫麵可真的是讓自己心裏難受的!
直到晚上倚在白澤身邊睡覺的時候都不能忘記那個畫麵!
木槿晚上開始做起了噩夢!
夢裏有個看不見臉的黑衣人,當著自己的麵把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開膛破肚!
那所有的五髒六腑均暴露在外,血汨汨的直流,已經染紅了一片路麵!
染紅了地麵上的木板,染紅了旁邊的青草,亦染紅了那個人的手!
“槿兒,槿兒醒醒!”白澤看著木槿被夢魘所困擾,想要叫醒木槿,可是木槿依舊不醒!
嘴裏不斷的念叨著一句話,“不要,不要!”
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所以晚上的時候木槿做了噩夢!
搖搖晃晃的木槿醒來了,不過是夢中的景象實在是絆住了自己!
醒來的時候木槿就看著白澤盯著自己!
“為何盯著我?”木槿疑惑的看著白澤!
白澤道:“你剛才被夢魘給纏住了吧!我想要叫醒你的,你一直都不醒來,可嚇壞我了!”
“沒事,就是白天所見在夢中重現了!你睡覺吧!我坐會兒!”
“沒事,這荒郊野外的也睡不著,你都醒來了,我就更加不會睡著了!”白澤摟這木槿,木槿就靠在白澤的肩膀上!
兩人互相依偎著,誰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李申和李剛兩人就如同睡在床鋪上一樣,倒是睡的很安穩。
誰在樹下的露水很大,一早上覺得衣服和頭發都是濕的,也不知這兩人是怎得睡得這麼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