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辭笑笑:“如果你勉勉強強的想起來,到時候傷了身體,倒黴的不還是我嗎?”
“那為了不給你添麻煩,我就做罷了?”
“還是幫我理一理這些藥材吧,其它的暫時都不要多想。”
……
已經都到了後半夜,白澤才帶著他的人回來。
也不知道這一個晚上收獲了多少藥材,夠不夠這些人用的。
白澤回來的時候,悄悄的去了木槿的房間,想看看她是不是睡覺了。
沒想到剛剛推開門,就看見木槿坐在桌前,正在喝著茶。
“你回來啦,什麼時候到的?”木槿笑道!
“剛回來沒多久,你為什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回來呀。”
“你等我?”白澤不太相信!
“你還不相信嗎,不然你以為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我為什麼會坐在這裏喝茶等你?”
“你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嗎?”白澤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
我們之間非要談點什麼才可以等你嗎?難道沒有事情,作為朋友之間我就不能等你回來了嗎?
“可以,我沒有別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誤會我。”
“誤會倒是沒有,就是搞不懂你的思維邏輯,難道我這個點等你是錯的嗎?”
白澤愣了愣,看著木槿一言不發,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到了第二日的早上大家又一起去了藥材房,開始理藥材。
這些藥材想必應該夠大家用了。
其實理一理倒是不辛苦,就是到最後煉藥的時候要辛苦木槿一下。
所以你要財的時候君亦辭讓她去休息了,說是養足了精神,下午好煉藥。
木槿:“我覺得我不需要休息呀,可以跟大家一起忙活一下,挺好的。”
“你不要固執,你的身體本來就不怎麼好,要是熬著熬壞了可怎麼辦?”白澤說道!
“我什麼時候這麼嬌生慣養了,這話還不都是你說的,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清楚,我沒有任何問題。”
“果然固執起來,還是一如當初。”君亦辭雖然是小聲的嘀咕,但是木槿已經聽到了。
“你把話再說一遍。”木槿看著君亦辭。
他笑了一笑道:“我沒有說什麼呀,是不是你聽錯了?”
他可不敢承認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不然依照木槿的脾氣肯定又是把自己一頓臭罵!
五日後,我已基本已經恢複了正常,但是集市上的人還是人心惶惶,就是怕擔心再來一次。
這一次具體的原因還沒有調查清楚,就算是解決了這場瘟疫,白澤也不敢懈怠一點,還是要盡快的調查出幕後的真凶。
“你已經跟著我們很久了,還不願意跟我回去嗎?”
每次白澤一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木槿就不怎麼愛搭理他。
不知道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又或者是不敢正麵去麵對這個問題。
“你回答我願意還是不願意?或者你點頭搖頭。”
“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現在我不想回答。”
“現在你人都在這裏了,回答這個問題還不是很簡單嗎,不然你先跟我回去住著,要是你想走,你再走,在我那裏有個地方住,給你很多的時間可以去考慮。”
木槿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這樣好像也可以吧。
於是乎他就和白澤回到了九王府!
不過是剛剛踏進這個門,就感覺熟悉的感覺撲麵而來。
這個房間是她以前常住的,雖然在刺殺齊諾的時候有來過,但是那個時候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這一次明顯的感覺到了不一樣,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和回憶,零零碎碎的衝擊在自己的腦海。
看著她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楞住了,白澤晃了晃她。
“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喊你半天了你也不理我。”
“沒有什麼,你是說我以後就住在這間嗎?”木槿看著白澤問道!
這個房間一直以來都屬於你,現在是你的,以後是你的,再以後它還是你的。
“這個房間是你的王妃住的,你真的確定我就是她嗎?”
木槿進去後看見了牆上的畫像,再看看鏡中的自己,好像和她長得並不一樣。
“你現在的模樣發生了改變,但是你身上的種種跡象告訴我,你就是他,所以不會錯!”
你似乎有點太相信我了,你就不害怕有個萬一嗎?
“我一般做事情要麼不信,要麼一信到底。因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像我看你,我說你是她,你就是她。”
“還真是一個固執的脾氣呀,不過,既然你不懷疑我,那麼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你能對我做什麼,這是我的府上,你有一舉一動,我們隨時都會知道。”
白澤的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現在在別人的地盤還想要對別人做手腳,自然是不太可能的。
在別人的地盤還不受點規矩,那你就是在找死。
目的不會這麼不守規矩,也不會這麼蠢。
“你要吃點什麼嗎?”白澤問著木槿!
“現在還早呢,我應當是不餓,我可以在府裏轉一轉嗎?”
“那我陪你一起在府裏走一走,讓你熟悉一下這裏的路。”白澤說著就帶著木槿去四處走走。
不知不覺已經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了,感覺還是沒有把整個王府給走完。
“你這裏到底還有多大啊,我覺得已經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了,為什麼還是沒有走出去?”
“傻瓜,這裏是本王的府邸,自然是不會小的,你要是累了,我們就去前麵的長廊休息一下,明日可以再繼續逛。”
“不了不了,既然已經走了,就今天一次走完吧,省的明天再來一次還要走。”
木槿就是不想明天再來多走一趟,畢竟再走還是要走現在重複的路線。
“見過王爺!這位……姑娘!”那個小侍女看著木槿,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喊她什麼。
木槿笑了笑道:“你們家府裏的下人都好有意思呀。”
“哦?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既然知道給你打招呼也會給我打招呼,但是不知道我是誰,以姑娘相稱。這不但是很禮貌,而且還不失禮數,我喜歡這個姑娘。”
“你要是喜歡就讓他去房裏伺候你,你意下如何?”白澤看著木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