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躺著的人兒沒有一丁點的醒來跡象。南宮越搖搖頭,先弄醒了再說!隨即抱起濕淋淋的青木,安頓在自己旁邊的臥室。張管家那一臉驚奇又不奇的眼睛總是讓自己不舒服。要不是老爹非讓張管家留下看著他們兄弟兩,自己就不用現在像做賊一樣的抱著一個大男人躲躲藏藏,還唯唯諾諾的讓他別告訴老爹。哎,這個家到底誰才是大少爺啊。
折騰了三四個小時,終於看到床上的人稍微有些動靜了。南宮越一個激靈,望著剛剛清醒過來的人,那勻稱纖弱的身段,正好適合自己胳膊的輪廓,就像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樣;那眼睛,非要如此清澈嗎,像一汪泉水,非要溺死人才甘心嗎?不對,那眼睛裏麵怎麼有任命的哀愁和些許的憤怒啊。恨我嗎?那瀑布般的長發,烏黑亮澤,想著摸見都舒服,便伸出手摸了摸,光滑柔軟,緞子一般。留著長的長發,他是藝人?不是藝人不會有這樣的頭發。藝人?如果是這樣一個清麗脫俗的人兒,和我有過那樣的經曆,我不可能不記得他啊,可是為什麼我寧是沒有丁點印象。
南宮越走近前,坐到床邊:“你醒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如何才肯放過我?你花了多少銀子買我,我掙來還你可好?”床上剛醒的人兒看著自己走了過來,努力的往裏躲了躲,依舊倔強的問。
“我想怎麼樣?我認識你嗎?還是你認識我?我買你幹嘛?還多少銀子?你以為你還在拍電視劇呢?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在我家泳池裏麵?你是誰?我能把你怎麼樣?你的眼神裏麵是恨嗎?你恨我嗎?可是我不記得我對你做過什麼啊。我這麼英俊瀟灑的人怎麼會做人口交易這麼不人道的事情啊。”南宮越一下子就將心理的所有疑惑統統倒出來。
這下該床上的人疑惑了。他家用吃?什麼東西?電石局?什麼玩意?他不認識自己?難道自己認錯人了?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像潘德,又不同,他的眉間更多的是灑脫,臉型確實更帥一些,發型很奇怪,短短的,像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一樣的根根豎起。身上的那是衣服嗎?難道換了君王,就要求剃掉那纖長發絲?可以這樣叛逆的剪掉頭發?潘德的眼中有眾多淫邪,而這個人,也有幾分邪氣,卻無淫褻。難道自己認錯人了?我活著還是死了?是不是閻羅殿裏就是這樣的打扮?
“我死了嗎?”
“你原本是來自殺的吧,現在被我救活了。”
“你不是潘家大公子潘德?”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著。
“潘德?潘德是誰?沒聽說過。我是大公子,不過不是潘家的,是我南宮家的大公子。我叫南宮越。你呢?你認識我嗎?”南宮越聽到床上的人兒認錯人後的眼神一下子變得不那麼仇恨和閃躲了,心理一陣輕鬆,莫名的快樂。
隻是那麼多問題,沒有得到答案,而是有一個問題出來的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床上那人問:這裏是哪裏?你是誰?我不是死了嗎?問完後,驚奇的盯著他的房間亂看,盯著他的衣服開始動手動腳,南宮越有些無奈,自己不是說了自己是南宮越麼,這裏是南宮家,他沒有死,是差點死了,幸好被自己救起來。可是這人明顯比自己好色,看到自己英俊無比的容貌和風流倜儻的身材,就開始動手動腳的翻人家衣服,明顯就是猴急的想嘿咻,還裝作那麼無辜和失憶!真是樹大招風啊,有人為了做自己的“女友”,什麼爛招都用上了。南宮越笑了笑,曖昧的摸了一下男子的臉,“別著急,你剛醒過來,身體不好,你想要的話,等你再好點,我再抱你,好吧。”南宮越麵對這樣一個美人投懷送抱,是抵禦不了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