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為難,楚頡抿嘴不語,鸞逸氣瘋的表情,青雲哀歎惋惜的樣子,澈含淚安慰我的心意,梁少的轉頭不接觸。都令我不安。
“水水呢?”喉際的顫音,令語調走樣。我得心沉下去。
鸞逸一副義正打抱不平“說,就得說,江秋水和他的老相好走啦”。
我笑著,鸞逸的話好比天方夜譚,我又不是嗜殺的國王,幹嘛這麼搞笑?
紫衣無奈,他知女人一時接受不了,也不會相信。
楚頡正色道“黎,秋水離開拉,一個叫做銀月哀的男人來過,秋水為了你的安全跟他走了”。
鸞逸正待反駁,被紫衣怒瞪“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澈如機關槍掃射的話,脫口而出“姐姐,你不要急,那個叫銀月的說認識秋水哥哥,水哥哥說他們是亦師亦友的朋友,盡管澈覺得那個銀月太可惡,他差點要殺死你!他要秋水哥哥跟他走,秋水哥哥也是沒辦法的,澈好傷心好難過。姐姐,你不要怪水哥哥”。
完了,眾人心道。澈這個孩子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說了,緊張的看著女人的反應。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從澈嘴裏說出的話,我聽著‘鳥語花香’完全不懂,好似我進入了新新人類群體。
紫衣搖著女人,堅定的道“別跟我們裝傻,澈說的,你都聽得懂,隻是你不願接受,你要怎樣?大哭?手帕給你。揍人?鸞逸欠揍,你揮拳頭就是。”
女人神情平靜,淡淡的道“你們離開一會,我要單獨待待”。
紫衣大怒,半是為女人憂急,半是為自己的無能懊惱。“你要怎樣?不要這樣裝作若無其事,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秋水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你可以發瘋,沒人笑話你”。
我強笑無奈,“哭,你掉幾滴給我看看,若心中的淚幹涸怎流得出淚?紫衣,我萬沒想幾人裏是秋水最先離我而去,我哪裏做的不夠好?我傷了他的心嗎?紫衣,你告訴我。你說不出,是因為你愛我。而這份愛,也變的不確定!我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如何能肯定否定別人?”
誰還在為誰等候
可憐那滿腔哀愁
更添白發紅顏瘦
縱是顏改情難休
情難休強登高樓
一剪秋水一江流
(‘此詩句乃好友無藥之藥所寫,借來一用’!)
風雲也傳情(此歌詞乃好友無藥之藥所寫,借來一用)
風悠悠地吹
它輕柔得如同你的手
寫下一個愛字
叫人心醉
雲款款地飛
聚了散了終是相依偎
舞盡了一個美
共化成水
花還沒有開
卻仿佛聞到花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