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哧笑著,瞧他那熊樣,還妄想采花?故意冷臉不理他,自池水中站起。
采花慌得哭腔喪臉“黎,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該求著他們把你讓我一晚,隻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再也忍不住,笑彎了腰。
采花猶從地獄返回天堂,猛的一把摟緊女人,嘴裏開心的大笑“我就知道,黎,我再不放開你”。
笑停歇,我為他心疼,低語“傻瓜,你當我得心當真是鐵做的嗎?隻不過,是你當初說。。。。。。”
女人話未說完,被采花嘴唇堵住,這七年來,他已無數次懊悔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不願在與黎的第一次,聽到那句話。
我快笑暈,這個男人被折磨的異常敏感,他以為我要說搬石頭砸腳的話,唉,怎麼辦?對他既心疼又可氣,覺得就這麼和他好,心裏不平。
鸞逸觀察著女人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抱下池水,小心的侍奉女人沐浴完畢。慢吞吞的走向浴室出口。
一步步的艱難,沮喪!
“回來。”
鸞逸如聞天籟,朝女人方向奔去。
日子總還在繼續,不過我與美男們談情說愛的場地,總沒啥新意,老是在幾尺見方的池子裏,本人也不想的,總有一天非得把皮洗皺了不可!
遊璉澈呆呆的獨坐,望著熱氣四溢的池水,半邊的麵頰紅腫,就剛才神思恍惚,不小心摔的。自從鸞逸哥哥主動出擊,黎姐姐也接納了采花哥哥,楚頡哥哥笑說:鸞逸哥哥的膽氣銳氣在七年裏全消磨的幹幹淨淨,采花哥哥見了黎姐姐如老鼠膽。
遊璉澈猶感不自在,膽怯。要是黎姐姐一怒之下,再把自己趕出去,豈不又要等七年,如今自己雖已是二十有一的人,但在黎姐姐的麵前,仿佛自己還是停留在十三,四歲的年紀,黎姐姐待自己總是大人對小孩的樣子!
在外遊蕩的幾年裏,不是沒遇見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有靦腆含蓄,有大膽表情,有美麗脫俗,有靈動活潑的,舉凡世間女子似都接觸過,然而,她們都比不過黎姐姐,她的地位無可替代!曾經以為,黎姐姐見了長成後的他,會有一些心動,可是,他的容貌又怎比的秋水哥哥,紫衣哥哥?
自己在他們的麵前猶顯得稚嫩,不成熟。現下,鸞逸都在黎姐姐裙下,何故偏偏獨少一個他?
遊璉澈發怔間,黎筠芷早已進了浴室,見了發呆的澈遲疑了下,難道?澈突然間想此時洗浴?島上的洗浴時間都是訂好了的,比如現在該是她進澡堂子啊,那,還是不打攪澈,這孩子最近精神恍惚著呢,剛要轉身,瞥見澈臉上的紅腫,走近澈。
“澈,你的臉怎麼回事?哪裏摔得?這大的人也不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