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鼻子蹲下去的時候,我想這不愧是係統弄出來的,果然我就算是被強化了也搞不定。捏住發酸的鼻子我好一會兒沒有說話,大約是我沉默了太久,激起外麵少年不知道有沒有存在過的愧疚心理,我感覺他敲了敲關著我的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問:“哦?怎麼不出聲了?”
坐在地上,我憤憤的摸了一下鼻子確定沒有出血,之後告訴他,“我一激動撞到鼻子了……”
“……”
然後那一天他就又笑崩,口口聲聲的說著沒有見過我這樣笨的妖怪。我聽著他的話,揉鼻子翻起白眼來,心說我是不知道多麼純血的人類,你這個八嘎不識貨。
之後這個家夥大概每天中午,午休的時候都會不定時的過來一趟,跟我說一些話:廢話或者是沒有用的話。
有一天和他說道陰陽師,說著說著說到了花開院家,我坐在原地透過麵前的小孔看他,聽著他給我解釋各種複雜的陰陽師派係,不由的捂住嘴巴做心虛樣……我應該怎麼告訴他,我都沒有記住那些個名字呢?
“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知道我為什麼被封印在這裏麼?”我一半心虛一半認真的引開了話題,“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可是一醒過來,就全部不記得了。”
“……”那個少年仔他突然沉默了,我逗著眼睛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看清楚他的表情。結果聽到他用很惡劣的語氣,比我還沒有技術含量的引開了話題,“認識這麼久,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對此我很吃驚,“在陰陽師看來,妖怪不是隻有一個統稱而已嘛?就像是把貓統稱為貓一樣。”
“但是總是需要區別的。”他笑得越發開心了,然後舉了一個讓我很想插他喉嚨的例子,“就比如養了一隻貓,為了和別的區別,總是要有個名字的。”
這樣的比喻讓我非常的憤怒,所以我不管他看不看得到,都堅定的挪過身子去不準備理他,“就算是貓,我也有權利選擇要不要隨便被養!”
他似乎越來越開心了,真的用一種逗小貓的語氣跟我說:“嘛,我可以保證你的夥食哦。”
“笑話,我又不吃東西!”我偏頭瞥了一眼那邊的小孔,不屑的扭開頭去。
那邊他這下又沉默了,我不覺的抬高了左邊的眉毛,然後想著反正他看不到我做了什麼於是轉過去偷偷看他在幹什麼,卻見他一副思索的樣子,摸著下巴,之後豎起右手食指笑眯眯的向我介意,“不然,我放你出來也可以哦。”
——哦,這個提議深深的戳中了我的萌點!
“真的麼!”
“是啊。呐,交換名字如何?”
聽到他再次詢問,我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脫口回答:“百裏煞神!”
我看到他笑容變得得逞,寫了點什麼之後抬手動作似乎是揭開了封印。於是四周的風景流動起來,黑暗消失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庭院裏。
我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了臉,隨後又打量了一圈四周,終於轉去看笑容隱隱有些腹黑得意的某個陰陽師,“哇,你竟然相信了?”
“……”
他臉色突然一變,我想他所知的是在名字方麵妖怪從來沒有辦法說謊的。我很無奈的攤了攤手,搖頭可惜道:“其實我原來的名字太挫了我不想說,啦啦啦啦~”
這麼說完之後,我覺得我還是更為能騙人一點,得到證明之後心情不錯,遂和他說:“不過,你用百裏煞神這個名字驅使我,我還是會理你的。可以締結契約哦。”
那天契約締結成功後,我聽到提示音說:
【主線任務,花開院家之遊。獲得獎勵點五百,一個D級支線劇情。接到主線任務:陰陽師的式神,要求在契約者身邊直到契約解除或契約者離開本世界,任務完成獲得五千點獎勵點,一個A級支線劇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