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商鋪鬧成什麼樣?”龐坤緩過神來之後詢問著影月,這可真是禍不單行。
“幾乎是所有的商鋪一夜之間全部都變了個樣,米行的米價飆升,藥鋪全部關門歇業,隻有迎風樓沒有異動。”影月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這間酒樓是滄瀾那個睿王妃的產業,沒有被操控其中也是有可能的。
“查,一定要好好的查,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操控這一切,還有皇上失蹤這件事要先去辦,一定要密切注意尉遲睿昊的一舉一動。”尉遲睿昊,你囂張的夠久了,這炎涼可是老祖宗一打一槍打下來的江山,豈可拱手送給你這個外人?
“你是誰?”剛剛醒過來的龐宇軒睜開眼就見到了滿屋子陌生的麵孔,而且滿身酸疼,自己還被捆得猶如粽子一般,地板沁涼,使得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勉強掙紮著坐了起來,抬頭看見位子上坐著一個紅衣似火的女人,她的身邊站著幾個樣貌出眾的男子,那幾人雖然穿著華貴,可是看他們對那女子恭謹的態度便可知,他們是那女子手底下的人,所以他直接向坐在椅子上的紅衣女子開了口,龐宇軒在心裏默默的哀歎,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炎涼最丟臉的一個皇帝,也是唯一的一個被人擄劫出皇宮的皇帝。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就可以了。”火蝶慵懶的開口,不愧是皇帝,這種情形之下沒有任何的慌亂。
“你們的膽子還真是大,竟然膽敢把朕擄劫出宮,你們可知這可是抄家滅門的大罪。”龐宇軒坐在地上很不舒服,他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被捆著,行動起來很是方便,掙紮了幾下他隻好放棄了,皺著眉坐在地上那眼神死死的瞪著那一身紅衣的女子,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火蝶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抄家滅門?那又如何?就你手底下那些軟腳蝦你認為能夠做什麼?我既然能夠把你從皇宮裏麵像抓小雞一樣抓來,那就說明我完全沒有把你們炎涼任何一個人放在眼裏,即便是皇帝,也不過如此而已,還不是被捆得猶如待宰的豬一般。”火蝶的話可我是囂張狂妄至極,更是把龐宇軒比做了一頭豬,堂堂的皇帝被人比做成了一隻豬,對龐宇軒來說那可是莫大的侮辱。
“好大的口氣,真是不自量力,竟然在朕的麵前大放厥詞。”龐宇軒本就一肚子的火,聽了這女人的話簡直是怒不可遏,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麵前如此的放肆,即便他不是先皇最寵愛的皇子,也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如此。
這兩天已經夠慪的了,在那個尉遲睿昊麵前忍氣吞聲,這次竟然被這麼一個女子給抓出了皇宮,他這個皇帝當的還真是窩囊,真是給列祖列宗丟臉啊。
“朕?在姑奶奶的麵前還敢自稱朕?你以為你是誰?”說實在的火蝶並不在意龐宇軒在自己麵前說話的方式,她氣就氣在這皇帝竟然選擇了與尉遲睿昊一個鼻孔出氣,那麼就是她的敵人,她又豈會有好臉色對待他?
“朕是一國之君,你說朕是誰?”龐宇軒直達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畢竟現在他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塊肉,人家想什麼時候動刀看自己幾下就什麼時候砍幾下,所以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在還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絕對不能夠激怒對方。
“你算什麼一國之君?你連自己的皇位都坐不穩,你還算是一國之君嗎?”火蝶不是有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你……”龐宇軒被氣的說不出任何話來反駁,他這個皇帝當的確實如此,他這個皇帝做的一直都是搖搖晃晃的,毫無實權,事事由不得自己做主,這次尉遲睿昊來了之後就更是如此了。
“我怎麼?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怎麼?說不出什麼來了?”
“你要怎樣?”龐宇軒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又無可奈何。
“我要怎樣?你和你那個叔叔聯合起來算計本姑娘,你說本姑娘要怎樣?”
龐宇軒抬起了頭把此時正在品茶的紅衣女子仔仔細細的看了個清楚,對於這個女人他毫無印象,她說他與皇叔聯合起來算計她,她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