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這幾天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能不能和我說說,也許我能幫你。”這幾天逸塵有些消沉,齊天睿看得出他是被什麼事給困擾住了,總這麼悶在心裏遲早會出事的,說出來大家夥還能出出主意,也許事情就解決了也說不定。
“哎……”逸塵垂著頭,隻是歎氣,那樣子顯然是不想說什麼。
“逸塵,你這麼哀聲歎氣的已經好幾天了,你在這樣下去,我們可是都在懷疑你是不是病了。”楚皖站在竹隱的房門口,他這是出來透透氣,也不敢走的太遠,整天憋在屋子裏人很容易瘋掉,真不知道那些千金小姐是怎麼生活的?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自己的繡樓裏麵蹲著,這要是他這麼生活一輩子,那麼他寧可找根繩子吊死算了。
“我沒事,你們不要擔心了。”逸塵雖是在安慰著他們,可是他卻還是提不起精神來,心情很是低落,滿臉的擔憂。
“就你這樣子是個人就能看出你有沒有事,少在那裏裝大瓣蒜,趕緊說實話。”風秋音站在院子中央,活動著筋骨,這兩天他幾乎快要去撞牆了,竹隱沒被蠱毒折磨死他也快瘋掉了,像他這種喜歡天南海北四處走的人,讓他整天關在一個小屋裏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你快說吧,不要讓大家夥擔心了,現在竹隱這個樣子,要是你在出事,那可真就是雪上加霜了,你能不能不讓我們擔心?”齊天睿語重心長的說著,他擔心竹隱,也擔心逸塵,這裏的每一個人他都擔心,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禍福與共,他們是相互信任與依賴的一個整體。
“哎……我說。”逸塵看著大家夥擔心的眼神,他們都是在關心自己,他知道他越是這個樣子他們越是擔心,就會胡亂的猜疑,那樣就會讓大家更加的擔心他,雖然說出來比較丟人,但是看著大家這擔心的樣子還是說了吧,在自己的兄弟麵前這也不算是丟人吧。
“心慈不見了。”逸塵的聲音小的猶如蚊蠅一般,自己的老婆不見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就是最丟臉的一件事了,他已經找了兩天了,可是毫無結果,他現在很是擔心,可是他又不想其他人知道,所以就這麼一直拖著。
“誰不見了?”風秋音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拔高了嗓音想要確定一下逸塵的話,這青天白日的,堂堂一個大老爺們竟然看不住自己個的媳婦,全天下男人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
“你是說你老婆不見了?”楚皖也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和風秋音的反應幾乎是一樣的,這樣的事情竟然能夠發生在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身上,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逸塵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這個樣子實在是很丟臉。
齊天睿隻覺得頭昏腦漲,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看逸塵的樣子顧心慈不是被擄走,而是自己走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才使得顧心慈一個人離家出走,這還真是讓人頭疼。
“被人擄走的?”風秋音真是生氣啊,逸塵這小子還真是能沉得住氣啊,就不能一次說明白嗎?非要急的大家夥跳腳不可,真是不幹脆。
“不是。”
“被人拐走了?”
“也不是。”
“那是她自己走的?”風秋音氣的都快氣炸肺了,他真想砸開逸塵的腦袋研究研究,他腦袋裏麵究竟是在想什麼?這麼嚴重的事情就是憋著不肯說,他腦袋裏是不是進水了?
“恩。”逸塵垂著頭哼哼著,他現在已經是心急如焚,就怕她出了什麼意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她的消息了。
“她自己跑的?”這下幾個人都傻了,這可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兩條腿長在她自己的身上誰能攔得住?可是這顧心慈為什麼要走呢?他們這兩口子究竟發生了什麼?幾人心中都產生了疑惑,都用著探究的眼神看著正窘迫不堪有心急如焚的逸塵。
“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們這麼擔心呢?你就不能痛快幹脆點嗎?你到是說啊,你們兩個究竟發生了什麼?她自己走了你就不擔心嗎?”楚皖突然間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正常人,逸塵這家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自己憋著不說,他就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