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感覺,陌生又令人心尖激蕩。
江岑的喉結不可抑止的滾了滾,那握著阮嬌嬌的手掌也越發的灼熱起來。
他古怪的有些飄飄忽忽,步伐都開始有些淩亂。
耳邊響起了女孩悅耳的低語,“小學弟,你弄疼我了。”
阮嬌嬌說完,細白的手指還在他冒出細汗的手掌撓了撓。
像是忽然被什麼東西給撓進了心裏。
江岑一把頓住,抬眼盯向對麵的人兒。
那一刻,他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髒砰砰砰的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來。
然後他看到,阮嬌嬌朝自己清淺的笑了下。
忽然傾身過來,湊到他耳邊。
低低吐氣,“別太緊張了,來,我帶著你跳。”
話落後,阮嬌嬌忽然就張開手指,與他十指交纏。
她的手柔弱無骨,無比舒適。
那搭在他肩上的手,甚至還輕輕的揉捏了下。
她好香啊。
江岑耳尖已經紅得要滴血了。
他被她一舉一動帶著,仿佛周身都已經飄到了半空中。
暈暈乎乎的,搞不懂東南西北。
隻知道,這種感覺是他幾十年生命中,從未體驗過的。
前所未有!
江岑在阮嬌嬌的帶動下,兩人漸漸配合默契,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漂亮又登對。
薄厲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邊。
但看到那交纏在一起的手時,銳眸狠狠的眯了下,仿佛被尖刀刺了似的。
生疼的很。
心裏翻騰的厲害,好似有一頭凶獸要衝牢而出。
薄厲狠狠的攥緊拳頭。
不知忍了多久,終於一舞結束。
薄厲站起身,大步朝那兒走去。
他一把拉過阮嬌嬌,冷冷說了句。
“抱歉,我們還有事,失陪了。”
隨後,就牽著阮嬌嬌在眾目睽睽下,離開了晚宴。
車上,薄厲一直都沒說話。
但是他那隻大掌卻緊緊的握著阮嬌嬌的小手,根本不鬆開。
一直被他用力攥著,阮嬌嬌也很不爽,她動了動。
“放開。”
薄厲嗖得朝她看過來,眼底發紅。
“能和那小子一直牽著,和我就不行?!”
阮嬌嬌嗤笑。
“我想和誰牽就和誰牽。”
她從前自由自在,隨心所欲慣了。
還從沒有人這般管過她。
也沒有人管得住她。
薄厲的臉又沉了幾分,脫口而出:“別忘了你的身份。”
阮嬌嬌一聽,用力啪得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小臉也冷沉了下來。
“那就協議終止。薄總這樣神經質的性格,我可伺候不起。”
氣氛瞬間就凝滯了下來。
薄厲眼尾赤紅,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像一頭在暴怒邊緣的雄獅,仿佛隨時都要撲向她。
她那句話,深深刺了他的耳。
他根本聽不得她這樣的話語。
此時,汽車正好開進了別墅。
司機惶恐不安的小聲喊了聲薄總,隨即就縮著脖子當鵪鶉。
阮嬌嬌與他對視,氣勢絲毫不落。
不知這樣看了多久。
忽然,男人一個用力,將對麵的女孩狠狠拉向了自己。
阮嬌嬌身子不穩,直直的朝薄厲懷間栽去。
“啊——”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阮嬌嬌的整個身子竟然被薄厲扛到了肩上。
車門打開,薄厲穩穩的扛著她朝別墅裏走去。
其間,阮嬌嬌掙紮,手腳並用,不停的捶打薄厲。
薄厲腳步不停,見她鬧得凶了,就抬手在她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阮嬌嬌怔住,隨即不管不顧的狠狠朝男人寬闊的肩膀上咬去。
“薄厲,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