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小家夥會被那魔力拍得連骨頭都找不到,就連它自己都是這樣認為的,卻沒想到這力量竟然成了為開啟血之契約封印的鑰匙。
“紫色?”
“難道她是上古女妖元素?”
“不可能,元素已經被分屍了,她的靈體也不在這個空間,她不可能複活的。”
“九尾獸?是羽稀吧?可羽稀不是紫色、、、、、但,九尾獸是她的伴寵、、、、、”
此時被血色所吞噬的月亮漸漸露出了他原本的皎潔,讓紫影人左手腕上的銀色手鐲更加的鋥亮,在清冷的月光下散發著冷冷的光芒。
“乾坤鐲?嘟嘟?”黑暗中一個琥珀色眸子的人欣喜若狂。
人群在小家夥進化之後騷動了起來,小家夥滿不在乎地道:“謝謝各位全力幫我解開了封印,為好好報答各位,我就不客氣了,旋風嶄!”它直立著上身,紅色的旋風勢如破竹地從尾巴裏嗖嗖地擴散開去。
“嘭嘭嘭、、、、!”九人再次奮力抵擋,超強的魔力相撞發出聲聲巨響,甚至連空間都扭曲了。
“嗯、、、、、、!”嘟嘟喉頭發甜,一股血腥味從喉頭湧了出來,瞬間充滿口腔,順著嘴角溢了出來,染紅了它那因受傷而退化的銀白色皮毛。
“嘟嘟、、、、、、月華,千束之雨!”紫影人悲痛欲絕,摟住嘟嘟的脖子,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右手釋放出來,像掃描X光線一樣,在嘟嘟的身上來回掃射,舍棄了詠唱,左手單結印,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射向天際,由一個小圓圈擴散到方圓三米的大圓盤,再化作無數的劍雨射向九大長老,九人各自避開,隨即又展開了新一輪的攻擊。
魔力相撞產生的強大氣壓將紫影人長長的發絲吹起,遮住了她整個臉龐,隻留下一雙充滿深深怨恨冷魅的紫眸。
月亮開始東斜,紫色的長發在變短,眸子裏的黑色與紫色不穩定地相互交替著,不期然的慌亂之色爬上了眸底。
她收回正在為嘟嘟療傷的右手,做了一個旋轉手腕的動作,然後雙手結印:“天輪,百花繚亂。”淡藍色的光芒再次在暗沉的空中出現,無數把光之劍疾馳向四周,雖然是比之前更為高級的魔法,可,威力卻大不如之前,而且,在魔法使出後,她的身體向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落了下去。
“主人、、、、、、”受傷未愈的嘟嘟一躍而起,迅速地飄了過去,卻沒有接住她下落的身體,而是讓她落入了另一具薄涼身體的懷裏,雖然此人整個身體都被黑色的裹屍布罩住,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讓嘟嘟一陣狂喜,一向沉靜的它舌頭也開始打架了:“你、、、、你還活著!”
“嘟嘟,你帶主人先走。”男人伸手取下左耳朵上那枚形狀怪異的耳釘,隻聽嘩的一聲,耳釘在魔力的催動下變成了一把黑色的長劍,清冷的月光讓黑色的劍茫變得更加陰森詭異。
“攔住她們、、、、、、”
“花天狂骨。”男人長劍一揮,黑色的劍茫暴漲了三丈長,無數黑色的劍花從黑暗的影子中瘋狂射向敵對的九人。
趁些機會,嘟嘟長長的尾巴一卷,將紫色正在慢慢退去且已經暈倒了的夕月包裹在尾巴裏,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暖暖的陽光穿過鏤空花雕的窗戶,照進了房間,一塊塊小小的暗影印在夕月的臉上,渾身的酸痛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滿腹疑惑地下床,還不時地用手捏著胳膊地打量著房間裏的一切陳設。這裏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她跟著感覺打開了房門,穿過長長的回廊到了後花園,一片紫色的花海映入眼簾,風中夾著濃烈的花香:“又是熏衣草。”紫色她確實是很喜歡,為何身處此境竟有種莫名的煩燥感。
她看了看左手食指上依然還在的無量戒,就是顏色較多前更加的豔麗了一些,那就是說自己不是在無量戒裏,這裏又會是哪裏呢?神秘的地方讓她躊躇滿懷。
“身體不舒服就該乖乖躺下休息。”男人柔柔的聲音好聽得似一汪清泉流過,薄薄的涼意讓人心曠神怡,將夕月心中的熾熱化解得無影蹤。
“這裏是哪裏?你是誰?”夕月問聲轉身,眼前頓時一亮,美,美得不行的男人,就連眼前這遍花海都無法與之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