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要是這張臉弄花了,你以後天天對著它不怕做惡夢?但是、、、、、”他臉色突地一變,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先前白癡般的笑容隱去,眸子裏兩道精光閃過:“如果不教訓你,哪來的夫綱啊!征服你,就從這一刻開始。”魔力在南田野的背後聚集,一頭有著斑斕色彩具象化的東北虎浮在上空,張著血盆大口,露出嘴角兩邊那尖尖的獠牙,從嘴裏吐出一個赤黑色的球體,球體隨著魔力逐漸變大:“炎虎之咆哮!”南田野雙手朝前推去,颶風卷著球體飆向夕月。
漂亮的紫眸猛地抬起,雙腳一跺再分開,腰下沉,上身前傾,伸出的雙臂在胸前劃開,一片淡淡的藍色之光由點變成圓,隨著夕月的手臂逐漸擴散:“破滅之輪舞曲!”
“你這個瘋子!打算用身體來接我的炎虎之咆哮嗎?”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充滿自信的笑。單腿撐地,輕柔無骨的身體如落葉般起舞,藍光將身體完全覆蓋,直到與身體完全融合。嗖地一聲,衝入南田野的炎球之中。
“哧、、、、哧、、、、、!”炎之球體從中間分成兩半,四散的火星無聲地從空中落下,像煙花般燦爛,被一陣路過的風無聲地吹走,卻又是那麼的淒涼。
南田野不可置信地大叫:“你、、破了我的炎之咆哮?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有這種人,天下竟然有人可以破我的炎虎之咆哮!”確實,這炎虎之咆哮是將全身魔力集中轉化成具象化的一種抽象魔法,是她太過強大,還是他以前遇到的對手太弱。當他看到全身被紫色氣息所覆蓋的夕朋時,他知道她很強,卻沒料到會強大到如此地步。竟然麵不紅心不跳地將他的絕技無聲地化解掉。破解他魔法的還是一道光,五大係魔法當中並沒有光係存在。
道道寒光從夕月鷹般犀利的眸子中射出,寒如北極般陰冷的聲音再次飄進了南田野有耳朵裏:“我說過你是在找死,光之囚牢!”
指尖輕點,淡藍色的光芒從四麵八方仆向南田野,在他腰際形成一個圓形的囚籠,將他死死地禁錮。
夕月閃身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往身邊一帶,將他的頭拉到眼前,惡狠狠地警告:“以後再去騷擾伊利莎的話,我一定會、、、、、、嗯、、、、”
夕月沒有說完的話被南田野的嘴堵了回去,兩人相距太近,她也沒料到他會突然偷香,腦子裏瞬間像缺氧似地,空白了三秒,但這三秒,足夠讓他享受了。南田野貪婪地吮吸著她香甜的唇瓣,過份的用力讓夕月覺得有陣陣的刺痛。
真是該死,夕月有幻想過接吻,但不是被他們這樣強吻好不好,而且,對像也不對。上一次是噬天,這一次是南田野,他們一個一個的將她美好的幻想都撲滅了,憤怒的火苗在紫色的眸子裏蔓延開來:“你去死!”
夕月右手高高抬起,五團藍色光束在指尖跳躍,緩緩移向南田野的頭頂,越來越大的氣壓讓南田野肺病受到強大的壓迫。
他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還殘留在唇上那甜美的滋味,露出邪惡的笑容:“就這樣子被你打死也甘願!”
一陣狂風刮過,卷起一上的殘葉,夕月手中一空,南田野的身影沒了蹤影,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噬天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剛才很爽是吧!不介意再爽一下吧!”
聲音一如既往地平淡無奇,可那雙平靜的眸子裏燃燒著熊熊的烈焰,那是可以將世間一切燃燒殆盡的火焰。同為男人的南田野深深的明白,那火焰代表著什麼。隻是,這不應該是這個冷情的血族殿下該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