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皺眉問我道:“趙龍你笑什麼?”
我嘲笑她道:“你吃雪糕的樣子真淑女,奶油都快吃進鼻孔裏去了!”
由夢趕快拿出紙巾來擦拭了一下嘴巴,又用小舌頭伸出來一陣搜刮,這才盯著我問道:“現在還有嗎?”
我笑著搖頭:“沒了沒了。”
由夢這才如釋重負,但是再吃幾口雪糕,那嘴唇上又重新沾滿了奶油……
微風徐起,將由夢輕柔的長發吹起,散發出陣陣清香,我猛吸了一口,頓時心裏一陣清涼的感覺。
我問由夢:“你用的什麼洗發水,這麼香!”
由夢得意地笑道:“本姑娘一直用藩婷!”
我摸著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我也用藩婷,怎麼感覺不到這種香味兒?”
由夢嘲笑我道:“洗發水也要看誰用啊,有些人,就是跳進洗發水水池裏,也洗不香的,比如說就像你,再洗也是臭味兒十足呢!”
見由夢嘲笑我,我猛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罵道:“哼,竟然諷刺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由夢蠻不講理地道:“收拾我?咱們走著瞧,看看到底是誰收拾誰,嘿嘿!”
說完後擺出一副野蠻公主的樣子,用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向我示威。
我們邊走邊聊天,聊著聊著,又聊到了婚事……由夢挽著我的胳膊道:“反正現在老爸不媽不再阻攔了,咱們執行完這次任務就訂婚,訂婚之後就結婚。我呀,必須要先拴住你,否則你以後移情別戀了怎麼辦?”
我道:“你對我這麼沒信心啊?”
由夢道:“以防不測唄。現在的男人啊,變的可快了!”
我道:“你放心,我對你的感情,一萬年不變!”
由夢悠著我的胳膊道:“說的好聽,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呢!”
我指著天邊的那輪彎月,詼諧地道:“除非月球爆炸,否則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變!”
由夢脫口笑道:“還挺浪漫的呢!”
然後斜倚在我的肩膀上,無限幸福。
我和由夢在外麵吹著小風,逛了很久,直到晚上十點鍾,才回到酒店套房。
瑪瑞詩亞還沒睡,她正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們回來,她趕快穿上鞋子,坐了起來,招呼道:“你們倆到哪兒去玩兒了?”
我道:“隨便溜達了一下。”
瑪瑞詩亞滿懷感慨地道:“戀愛的滋味兒不錯吧?羨慕,好羨慕你們!”
由夢將她一軍道:“羨慕什麼!也沒人攔著你談戀愛!”
瑪瑞詩亞聞聽此言,立刻陷入了遐思之中,她的眼睛裏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憧憬,直盯著電視屏幕,眼睛撲朔著,似乎在心裏祈禱著什麼。
我和由夢坐了下來,由夢為了我削了一個蘋果,我剛想吃,瑪瑞詩亞就吃起醋來,向由夢興師問罪道:“哼,用你們中國一句話來形容,你這是重色輕友,為什麼隻給趙秘書削蘋果吃,我可吃醋了!”
我被瑪瑞詩亞的可愛逗的笑出聲來,將蘋果遞到她的嘴邊兒,調戲她道:“來,吃一口!”
瑪瑞詩亞盯著我手中的蘋果,噘著嘴巴道:“你以為我不敢吃嗎?”
我趕快將蘋果收回,狠狠地咬了一口,無限幸福地道:“這是我們家由夢削給我的!要吃啊,自己去削!”
瑪瑞詩亞一拍大腿,兀自地站起來,自嘲道:“看來,還是應了你們國家的毛澤東毛主席一句話了!”
我追問:“什麼話?”
瑪瑞詩亞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一邊說著,一邊去冰箱裏取了個蘋果,自己動手削了起來。
隻不過瑪瑞詩亞削蘋果的水平實在不值得恭維,一顆好好的蘋果被她削的麵目全非。
但是瑪瑞詩亞仍然吃的津津有味。
由夢嚼著泡泡糖竊笑著,洋洋得意地道:“還是本姑娘削蘋果技術高呢!”
我打擊她道:“你也就是削蘋果為人民服務的命唄!”
由夢瞪著眼,擰著我的耳朵興師問罪道:“你說什麼?”
我趕快掩飾道:“沒什麼,我說你削蘋果的技術超厲害,你簡直就是蘋果超人!”
我們三個人在沙發上邊說邊笑,邊看電視,一直到了十一點半。
由夢伸展了一下懶腰,打了個哈欠,對我和瑪瑞詩亞道:“都休息去吧,明天還要去機場接站。”
瑪瑞詩亞搖頭道:“你先去睡吧,我先看完這個相親節目!”
此時電視上正演著河北電視台的一個相親節目,裏麵有個叫秦積才的極品男,相當有才,如果用幾年之後的某一個人來形容他,那就是‘鳳姐’!真的,我覺得鳳姐那超自信的才華,應該就是緣於這位2006年參加相親節目的秦積才,他的自信模式簡直與幾年後的鳳姐竟然異常的驚人相似,在一定程度上來講,秦積才和鳳姐簡直是絕配。其實,06年的相親節目還比較少,但是那時候足以映襯出了人們對這類節目的喜愛,很多人甚至是外國人都非常喜歡看河北電視台的那個相親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