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她臉上的表情很坦然,甚至說有幾分輕鬆,最後幹脆閉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這種放鬆的氣氛。
兩瓶紅酒,價值三十萬的兩瓶紅酒,被我們在一個小時之內,喝進了彼此的肚子裏。我覺得這是一件很殘忍但很能滿足虛榮心的事情,反複地體味著遺留在口腔中的餘香,覺得甚是滿足,甚至是奢侈。
金鈴挪了挪屁股,靠我更近。她甚至嚐試著輕攬我的身體,小鳥依人一樣,萬般曖昧。
我沒醉,因此不會對她的曖昧予以迎合。
但是為了不至於太突兀,我沒有馬上提出要走,而是繼續陪她聊了幾句。
晚上九點半左右,我提出告辭。
金鈴苦苦挽留,但我去意已定。
金鈴說:“你喝了酒,開車不安全。”
我知道她是在找各種借口挽留我,淡然一笑:“我越喝酒,開車技術越好。”話畢後我才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我突然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根本沒開車過來!
但實際上,這裏離望京大隊部並不遠,我隻需要二十分鍾,便能步行回去。
金鈴見挽留不下,隻能提出開車送我。我當然不放心,婉言拒絕。
當我小跑著返回大隊部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鍾了!大隊部的秩序一片井然,我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次日五點半,再次接到金鈴的‘早練’邀請,我婉拒。
上午八點鍾,我趕到天龍公司總部。
在陳富生的辦公室裏,我們就‘獵兔計劃’再詳細地研究了一下,陳富生很滿意我的計劃細節。
九點鍾,石川芳子匆匆趕到。她仍然是穿了一套很漂亮的女士製服裝,高挑挺拔的身體,配上潔白光澤的皮膚,沒人會想到,她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日本特工。
這時候演練場所已經確定,是距離天龍公司總部不遠的一個項目——怡春園大隊,禮堂。
我們三人共同驅車前往,禮堂周圍已經加了崗哨,禮堂裏麵空空如也,肅穆靜謐。喬靈則當起了這次模擬演練的幕後工作者,帶領著幾個組織成員,隨時聽候招呼,對禮堂進行布置和改進。
在這裏,我們三人將‘飛簷走壁’的功夫演繹的爐火純青,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程序,一一熟悉之後,我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中午趁吃飯的工夫,我們繼續研究方案細節。
下午再演練的時候,喬靈已經準備好了七八十個假人,擺放到合適位置,供我們演練抱繩射擊。
接下來的幾天,無非都是如此。經過這幾天的訓練,我們已經模擬了各種情況,確保每次都接近實況。石川芳子和盛華強的槍法沒的說,我們三人配合默契,一氣嗬成。
四天以後,陳富生開始安排我們進行第一項行為——窩藏武器。
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環節!為了防止在行動當天出現意外情況,我們商定在秘3會議召開之前,將武器藏匿到警衛區內的2號禮堂。畢竟,在正式開會之前做這項工作,難度係數要稍微小一些。
我們的武器和道具,很簡單。就是三把挑選出來的小型手槍,以及三副繩索。
在我們臨出發之前,陳富生跟我們出去吃了一頓比較清淡的飯菜,在餐桌上,陳富生再次交待了一下注意事項。
眉姐也不失時機地為我們打氣助威,跟陳富生唱雙簧,拋出各種煙霧彈,為我們消除心理負擔。
當然,協同我們執行這項艱巨任務的另外兩個小隊,也分別在相關負責人的統籌下,進行類似的演練。他們的目標,主要是接應我們,以及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實施‘強攻’。
在陳富生辦公室裏,我們洗耳聆聽著他那一套套近乎‘畫餅充饑’的慷慨之詞。
之後,陳富生與我們紛紛擁抱了一下,以示隆威。
但是,就在我們三人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陳富生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他一邊聽電話一邊招呼住我們,待我們剛剛走出門檻,陳富生在後麵喊了起來:“等一等,你們先站住!”
我們無奈之下,隻能再次返回陳富生的辦公室。
陳富生麵露凝重地望著我們,砸摸著嘴巴道:“情況有變!”
我們頓時一愣。
我們三人又重新返回,站在陳富生麵前。
陳富生眉頭緊促地道:“接到可靠消息,秘第17號會議,參會人員改為三個副職,原來準備與會的三個正職,都取消了參會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