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回京前的一周內,我結束了技法和實戰的練習,開始準備第一個環節的內容:特技展示。
與去年相同,我的拿手好戲,仍然是紙牌。隻不過,今年我準備老瓶裝新酒,換個表演方式。去年我表演的是用紙牌削蘋果,今年,我準備挑戰紙牌碎玻璃。
難度是有的,我雖然能用紙牌擊碎厚度不超過0.8厘米以上的玻璃,但是成功率並不是十分理想。玻璃的硬度,比蘋果不知要高出多少倍,而且玻璃的表麵太光滑,能夠將受擊力量有機地分散開來。但是玻璃也有它的弱點,那就是脆,如果力度和方向掌控得當,倒也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練碎了多少塊玻璃,已經數不清。不過這項訓練我並沒有去黃河練,而是在家裏的院子裏進行練習。畢竟,這樣會更安靜一些,不至於讓別人把我當成是瘋子。
其實在長期的實踐當中,紙牌這個普通的東西,在我手上早已成為一種殺傷性武器。表麵上看起來,用它當武器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但是實際上,這個比練格鬥技術要簡單一些。隻要掌握好兩點即可:速度,技巧。
出牌的速度是關鍵。速度可以創造奇跡,這是基礎。一張普通的撲克牌,我們可以通過兩種方式賦予它速度:一種是臂力推動;一種是旋轉的力量。臂力推動,當然指的是出臂速度,在紙牌從手中拋出之前,有一個臂力加速的過程,使得紙牌如同弦上之箭,一觸即發。一旦離開手中,便可疾速飛出;旋轉的力量,則是在臂力推動的前提下,利用手指的靈活拈動,讓紙牌在空中做高速旋轉,這樣也能直接地提高紙牌的殺傷力。
喬靈和由夢都是武學天才,因此在陪我練習紙牌技巧的時候,也學知了一二,短暫的幾天時間裏,便掌控了拋牌要領,雖然暫且還無法賦予紙牌強大的殺傷力,卻也極具觀賞性。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回京前的前兩天。
接下來,黃老爺子又拿出一天的時間,跟我一起研究了一下視頻資料,進一步對此次交流會幾大對手進行了詳盡的分析。
當天晚上,黃老爺子決定離開。我拗不過他,他一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隻能隨他。
黃老爺子的東西幾乎是不用收拾,他曆來是獨來獨往,不帶負荷。
而這段時間,由夢和喬靈之間,也結下了深厚的友情,有些不忍離開。在黃老爺子宣布離開後,由夢找到喬靈,深深地抱住了她:“真不舍得讓你走,等回北京,我們會去你找。”
喬靈一下子愣住了:“這麼急著趕我走啊?好吧,我這個電燈泡也當夠了,該走了該走了。”
由夢更是一驚:“什,什麼意思?這麼說,你,你並沒打算要走?”
喬靈嘟噥著嘴巴道:“本來是沒打算要走,但是你都下了逐客令了,再不走也不行了。”
由夢趕快說:“我是真的不想讓你走。我還以為,你和黃師父一塊來的,也要一塊回去呢。”
我也上前挽留:“是啊喬靈,留下吧。後天一起回北京。”
喬靈瞧了瞧我,再瞧瞧由夢,試探地追問:“你們,你們真的希望我留下來?”
我和由夢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喬靈道:“那好吧,我就再留下當一天電燈泡照亮你們吧。反正就算是我走,師父也不會和我同行。他不回北京。”
由夢拉著喬靈的手,激動不已。
我叼上一支煙,笑道:“剩下一天,我準備帶你們出去玩玩兒。誰讚成,誰反對?”
由夢和喬靈一齊高舉雙手,讚成。
當天晚上十一點,我們驅車送黃老爺子去了濟南火車站,他也沒告訴我們自己要去哪兒,車子一到火車站門口,他便快步消失在人流當中。
我禁不住感慨道:這老頭!總是不按常規出牌。
喬靈說道:“一般高人都這樣。你根本無法讀懂他心裏在想什麼,下一步要做什麼。
時間不早了,我們沒有驅車回家,而是在濟南找了個賓館,準備休息幾個小時,一大早便帶二位美女感受一下濟南這座大都市的風采。
開了兩個二樓對麵的小單間,剛到門口,喬靈就扭頭衝我和由夢笑著揮了揮手:“晚安,二位。時間不早了,都早點兒睡!”
隨後她沒等我們回話,便扭身將房卡插進南麵的單間門上,門被打開,她鑽進去,從門的縫隙中伸出手來,補充道:“呶,我要睡覺了,從現在開始,不要打擾我。養足精神,明天見!”
呯地一聲,門被關上,而且喬靈還在裏麵上了鎖。
我和由夢麵麵相覷,由夢噘著嘴巴道:“這個喬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