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擊的同時,我身體迅速前傾,右腿上一步,右臂直擊帕布羅克因為出腿而暴露的襠部。
在某些程度上來講,我成功了!
帕布羅克被我用右臂頂退了幾步,但是在他退步的同時,他迅速地揮著沙包大的拳頭,朝我的頭部砸來!
好家夥!這一拳要是砸中,我的腦袋非要開瓢不可。我幹脆來了個見好就收,收身躲避。但是由於帕布羅克這一拳極快,腦袋是躲開了,肩膀上卻中了重重一擊。
疼的厲害!
我回身做了片刻的調整,晃動了一下疼痛的肩膀,心想這美國佬拳頭真硬,挨一下真疼。但是相信帕布羅克也不好受,我給他來了一個擋腿別摔,雖然沒能將他摔倒,卻也給他一個重創。至少在士氣上,會損失不少。
戰鬥還在繼續,或是我出擊,或是帕布羅克出擊。
總之第一局我們互有所恃,互有所長。彼此攻防之間,可圈可點,但是並沒有大的突破。
我覺得這一局應該是平手。但是按照比賽規定,第一局必須有勝有負。在第一局結束的刹那,我見到齊處長由夢他們,正笑著揮舞雙手,向我表示慶賀。
俗話說旁觀者清,或許是他們覺得,我贏得這一局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現實往往要比想象殘酷的多,裁判舉起的,是帕布羅克的手,並宣布:本一局,美國帕布羅克獲勝!
我有些沮喪地返回休息角落,由夢小心翼翼地為我擦拭汗水,詢問傷勢。
齊處長憤憤地望著主席台,發表了慷慨與怨怒:這明顯就是地頭蛇的表現!在美國的地盤上,評委都向著美國人。這一局,我覺得獲勝一方,應該是趙龍!
喬靈也附和道:對對對!應該是我師兄!
齊夢燕揮舞著棒棒糖道:抗議!我們應該抗議美國的霸權主義!為趙龍討回公道!
我趕快笑著揮了揮手:行了行了,別義憤填膺了都!這才剛剛第一局,熱了熱身而已。下一局,他可沒這麼幸運了!
由夢衝我追問了一句:怎麼,你這一局沒用全力?
我開玩笑道:我該怎麼回答你?我說用了,證明我實力欠佳;我說沒用,證明我幹活不賣力。
由夢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寧可相信你是偷了懶。第二局爭取搞定帕布羅克,你得保存實力,後麵還有很多場,誰能保存好體力,誰就有可能拿冠軍。
我微微地點了點頭,壞笑道:鼓勵我一下,看我第二局秒殺對手!
由夢臉一紅,她當然明白我所謂的‘鼓勵’是指何意。
其實我隻不過是想見縫插針地借助調戲由夢來緩解一下壓力,並沒指望著她真會當著眾人的麵兒,鼓勵我一下。
但實際上,由夢竟然照做了!
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上前就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我臉上一陣熱辣,既受寵若驚,又覺得羞怯。齊處長等人笑望著我們,由夢卻不加理會,深情地望著我,鼓勵道:親愛的,你是最棒的!
我滿意地一笑,深深地注視著由夢俏美的麵容,輕聲說:老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冠軍,非我莫屬!
李正開始過來攪局,伸出左臉頰在由夢麵前晃了晃:我也需要鼓勵一下!
由夢抱起胳膊笑望了一眼喬靈和齊夢燕,衝李正道:呶,那邊有兩個美女,你可以找她們商量商量,看誰肯鼓勵鼓勵你。
李正連連叫苦:我怕挨巴掌。
由夢撲哧笑了:打電話,叫你們家麗娜鼓勵你吧。沒讓麗娜過來當你的堅強後盾,是個遺憾。
李正唏噓讚歎起來:如果俺們家麗娜在,何愁冠軍不姓李啊!
一陣歡笑之後,舉牌小姐舉著‘第二回合’的牌子,繞場一周。
我和帕布羅克,先後走到擂台中央位置。
剛才由夢那出乎意料的鼓勵,讓我的精神到達了一種亢奮的狀態。女人真的很奇妙,一記輕吻,一個鼓勵,那便如同是聖旨,鳳威猶存。
第一局帕布羅克勉強獲勝,看的出,他像是多了幾分勝券。他笑望著我,說了句:中國朋友,你身手真的不錯。
我笑著反問:這是一種諷刺嗎?
帕布羅克聳了聳肩膀,急驟地搖頭:NO,NO!你怎麼會這樣認為?不管怎樣,我們都還是朋友。剛才邁克也稍來了對你的祝福,不管我們誰贏誰輸,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
我笑道:那我倒是有點兒受寵若驚。在我的印象當中,你們美國人,很不喜歡交朋友。
帕布羅克道:你錯了!那要看是什麼樣的朋友。像日本的那幫家夥,永遠不可能成為我們的朋友。相信你也一樣不喜歡那個變態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