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汴京城中的一座茶樓的二樓裏,正坐著十幾桌人,其中有兩桌人最突出,一桌由兩男兩女、一老三少組成,另一桌由五位年紀很輕的俊俏公子組成。
而這時,二樓裏除了有幾張桌子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看著那桌五個年輕人,因為他們其中四個年輕人的笑聲非常特別,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們很有問題!
而我也微笑的看著我這桌上的四位女孩,她們的笑聲實在是太清脆了,清脆到不需要我說,人們就知道她們是男扮女裝的女孩了,我心裏都在納悶:“不就是我說了一句話嗎?她們有什麼可笑的?還笑起來沒完了?”
又過了一會,在眾人好奇的眼光下,她們四個女孩好不容易才笑得停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把矛頭指向了我,在那裏沉默的用眼睛瞪著我,以示她們的抗議。
我隻好站了起來,學著古人的樣子向各桌的人抱拳說道:“在下的四位表妹頑皮,由於在下家裏的家教甚嚴,不準女子隨意外出,特此改換男裝,有打擾之處,還請各位見諒!”說完後,我就坐了下來,輕搖著扇子,嘴角帶笑的又看向了紫衣少女。
紫衣少女的弟弟看著酒樓裏沒有人接我的話,他可不管其它的事,剛想站起來向我們說幾句場麵話,也好結識一下那四位可愛的女孩,結果他的身子一動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拉住了自己的衣角,沒讓自己站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後,才抬頭看向了自己的親姐姐,在看到自己的姐姐對自己輕輕的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接話,也不要輕舉妄動!”
紫衣少女的弟弟的年紀小、見識少,可當姐姐的卻眼光十分銳利,畢竟其在江湖上行走了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在汴京能有這麼大排場的,那可不是一般家族的子弟,其家裏人的身份地位,在大宋朝庭內隻高不低,不是王公將相,就是達官貴人,況且,現在在汴京城中,還能有這樣架子大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聰明點的人躲都躲不及,哪還有敢去輕易接話?
雖然紫衣少女拉住了她的弟弟,但她卻沒管身旁的趙獻,而趙獻必定是大宋朝皇家的內族子弟,多年的王爺府生活讓他天不怕、地不怕。
隻見他站了起來,向我抱拳說道:“這位兄台,請問高姓大名啊?現在的汴京,盡然還有像兄台這樣嬌貴的人?出行帶著護衛、內侍,可見兄台身份十分尊貴啊!”
我搖著扇子,並沒有站起來,淡淡的對他說道:“我姓黃,名典我!至於身份嘛!隻是汴京的富家子弟而已,沒有什麼好說的!”
趙獻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哦!原來是黃典我、黃兄台,久仰,久仰!在下江陵府趙之子。”
我心裏暗道:“我烤,真是禮上往來啊!我晃點你,你也跑來晃點我?小子,你有種。”想完後,我笑著對趙獻說道:“啊,原來是趙之子、趙公子啊!幸會幸會!在下汴京城一無名小卒,怎麼配得上趙公子的‘久仰’二字?”
趙獻裝作客氣的說道:“黃兄弟,您太過謙了,在下一看黃兄,就是皇家子弟,所以在下想向兄弟詢問一個人,不知兄弟可否告之?”
我笑著對他說道:“我有什麼好處?”我又不是傻瓜,你漫天開價,我坐地還錢,這道理誰都懂,雖然打聽人的事不是什麼大事,但我憑什麼非要告訴你?有本事你問別人去!
趙獻在聽了我的話後,沒有什麼反應,還是接著我的話說道:“不知坐在那裏的,是不是當朝的大內侍衛統領,王岩?”說完後,他緊緊的看向坐在那裏,背對著他的王岩。
在他的話剛說完後,我的侍衛們“隆~”的一聲全都站了起來,並在“哧啷啷~~”的整齊鐵嗚聲中,撥出了各自的配刀,麵向趙獻提刀而立,眼神冷冷的看著對麵的趙獻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