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胖一瘦兩個軍士皆隸屬潮國第六營,此次隨大軍南下征討葵國。那葵國大軍當真不堪一擊,雖然裝備得衣甲鮮明,刀槍耀眼,但隻要聯軍一個衝鋒就立刻土崩瓦解,潰退千裏。
那葵國膿包孫子被打得怕了,龜縮在城中任聯軍如何辱罵再也都不敢出戰,隻是堅守待援。而那援軍也頗為可笑,兩天前一萬援軍自那東方而來,元帥派他們第六營三千精銳前往進行阻擊。將軍到達後見那葵國援軍軍旅不整,士卒疲敝,頓時大喜。就這群孫子兵還阻擋個屁啊,將軍二話不說,下令全軍衝鋒。就這樣三千軍隊殺得那群膿包潰不成軍躲在山中憑險據守再也不敢出來了。
五天前五萬聯軍精銳已經將常陵城圍得猶如鐵桶般嚴密,一隻蒼蠅都難以飛出。元帥下令不惜一切代價日夜猛攻,但無奈那常陵城城池高大堅固,再兼常陵城守將白少川精於戰陣,所以一直尚未攻陷。
不過瘦子軍士堅信就以葵國軍隊如此低下的戰鬥力必定難以阻擋聯軍如虎似狼的猛士,隻要常陵城一破,葵國再也無險可守,說不定此次就能一舉滅掉葵國。
一想到那葵國都城葵城的繁華富足,瘦子軍士不覺暗暗流下口水,屆時他們隻消衝入葵城之中大肆搶殺掠奪就能保得一生富貴。而且聽說那葵國女人個個**肥嫩,屁股溜圓,長得極為俊俏,屆時她們都會是一隻隻待宰的羔羊。一想到此瘦子軍士不禁暗暗流下口水,腦中滿是做那齷齪之事的場景。
不過轉念一想,瘦子軍士卻又大為鬱悶。元帥不要他們攻城,卻派他們跑到這荒郊野外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找兩個女人,而且還立下軍令,隻準活捉,不許殺死。不準任何人傷她們一根汗毛,違者斬立決。而元帥一向治軍嚴厲,因此也沒人敢去撞這個槍口。
不過這樣也好,校尉整日在床上****,因此也就沒了時間去管他們這些士卒們。這裏雖然沒有什麼人煙,但隻要運氣好細細尋找還是能夠找到一兩個女人的。他們昨天就在一間破爛的民宅的廢棄的爐灶中拖出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雖然滿臉灰塵,但依舊可以看得出是個美人胚子,正符合他的胃口。但是這個該死的蠢東西卻一直在那裏死命掙紮,最後無奈自己隻得眼睜睜地掐死她。
但那個死胖子卻不開心了,吵擾著說自己這一生還沒碰過女人什麼的。我心中大罵這個窩囊廢,對他說:“你眼瞎了?那女的不好好躺在那兒嗎?”這本是我說的一句氣話,那胖子聽到後竟信以為真,解了褲帶奸汙了那具屍體。我到現在還覺得惡心呢,真不知道這胖子是怎麼做出來的。
那瘦子軍士抬起頭來借著那微弱燈光細細打量他們目前身處的這間破爛神廟。隻見這破廟中滿是蜘蛛網與破爛的桌椅,空氣中灰塵彌漫。那具和善的澤法大神雕像也已殘破不堪,原先的彩繪也已經剝落完畢,隻剩下一尊破爛的泥塑。
“罪過呀,真是罪過,連澤法大神也不敬,難怪這常陵城會有如此災難。”隻見他雙手合十,口中喃喃道。
“真不知那兩個女人究竟是誰,竟然如此大費周章?”說罷他搖搖頭。
突然,咽喉部一陣冷氣襲來,這冷氣來得如此突然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隻聽得黑暗中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別動,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有半句謊言隻要我輕輕手一抖,就得給你來個大放血。”
那瘦子軍士自問也是武師境界高手,竟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將槍尖頂住了喉嚨,來人境界必定遠遠高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