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日夜兼程返回京都,心急見瑤兒的我,哪有閑暇時間,給魅影發送歸來信號。”
蔥指一伸,含嬌帶羞的戳一戳鳳離歡胸膛,雲思瑤道:“你呀,就會柔情蜜意,哄我開心。”
右掌一抬,握住雲思瑤明戳胸膛,暗勾魂的蔥指。右臂則一彎,攬住雲思瑤纖腰,鳳離歡討賞。
“瑤兒,我晝夜不眠,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可辛苦了。我疲憊的心神,你慰藉一下,賜個吻吧?”
語畢,鳳離歡非常主動的,將麗顏朝雲思瑤唇前一送,一副“夫君急不可耐,任愛妻采擷”的魅態。
鳳離歡這“欲”壑難填,急吼吼的求吻魅態,以及桃花眸盛綻的渴望,令雲思瑤既嬌羞,又想笑。
紅霞染頰的雲思瑤,笑瞅一眼鳳離歡嘟起,任自己采擷的豔唇,決定令他如願以償。
隻是,就在嬌羞盡拋、矜持全棄的雲思瑤,朱唇逐漸貼近,即將吻上鳳離歡豔唇的一瞬間。
一道聲音,一道極煞風景的聲音,由長廊盡頭炸響:“小姐--”
退出鳳離歡暖懷,循音而望的雲思瑤,一臉尷尬。
豔唇猛抽的鳳離歡,則是一臉嘔血表情,美眸猶如瞪滅國仇人似的,蹬著長廊盡頭,那滅他心願的雲府管家。
知道雲伯父不在府,所以他來了。
就怕與瑤兒恩愛時,有人破壞。因此,他特意繞開雲府大門,避開雲府一眾侍衛視線,翻牆而入。
他千防萬防,怎麼還是防漏了雲府管家呢?早知如此,他翻牆之前,應該先敲暈管家的。
待一路小跑的管家,止足眼前五米遠,雲思瑤眸色褪去尷尬,聲音微冷:“管家,何事?”
不敢望鳳離歡,也不敢看雲思瑤,管家腦袋低垂,嗓音輕若蚊吟:“老奴想問一問小姐,晚膳吃些什麼?”
“管家,你尚未年老體衰,卻已被健忘疾病眷顧?我記得,自己說的很清楚,除非特殊情況,否則--”
柳眉微挑,雲思瑤的聲音,又冷了七分:“一日三餐吃什麼,務須問我。廚娘弄什麼,就吃什麼。”
雲思瑤冷音落,管家腦袋垂的更低,且沉默不語。
他並非健忘,小姐說的每一句,都記得很清楚。他隻是奉老爺之命,時不時的來小姐閨房處,“溜達”一圈。
而,“溜達”之時,如果碰見特殊事件,譬如說……
小姐與焰帝二人,剛剛即將上演的吻景,就是特殊事件。這個時候,他必須硬著頭皮,編織借口,扮演破壞者。
管家的真正意圖,雲思瑤豈會不知?
罪魁禍首,是爹。
管家,不過是替罪羔羊,雲思瑤縱然心有怒意,也懶得戳穿管家,更懶得訓斥管家。
玉眸轉移,無視管家。
雲思瑤手挽鳳離歡臂彎,笑意重新染眸:“歡,你弄的飯菜,你不是做夢都想吃嗎?”
不待鳳離歡回話,雲思瑤又道:“走,咱們去廚房。將你最愛吃的菜,全部告訴我。我現在就下廚,為你張羅一桌佳肴。”
雲思瑤話音落,管家腦袋又低垂幾分,大有垂到地麵,埋入泥土的趨勢。
管家知道,自家小姐的話,是真心實意,同時也是挑釁。
真心實意,對焰帝而言。至於挑釁,則是對老爺而言,小姐對老爺的監視舉動,忍無可忍了!
雲思瑤話音落,鳳離歡一顆心,悄然一歎。
唉,瑤兒弄的飯菜,即便難吃至極,他也想吃想瘋了。可是,他的內傷,不允許他吃啊。
豔唇魅啟,鳳離歡柔語:“瑤兒,你的廚藝,改日再嚐。現在,我與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辦更重要的事?”詫異眨眸,雲思瑤問:“什麼事啊?”
“祛斑黑斑的藥,吟風已提前製成,再配上我的藥池,瑤兒就能變美了。所以--”
桃花眸魔豔的一笑,鳳離歡道出了真正來意。
“我來此,是想帶瑤兒去醫閣藥廬,讓吟風醫治。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讓瑤兒遠離尖酸刻薄。”
鳳離歡解釋音落,雲思瑤粲然一笑,蔥指輕點鳳離歡臉頰:“既然如此,還等什麼?走吧!”
何時祛除黑斑,她並不心急。但,歡迫不及待,想讓自己遠離尖酸刻薄,她很樂意滿足歡。
拉拽雲思瑤雙臂,圈住自己的腰,鳳離歡柔語。
“吟風的馬車,停在雲府外,約莫十五裏處。瑤兒,你摟緊我,讓我施展輕功,帶你過去。”
“嗯。”
雲思瑤輕音落,嗖的一聲響,一陣風席卷整個院落,鳳離歡擁著心愛女子,消失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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