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明恍惚中覺得有人在耳邊焦急地喚自己的名字,推動自己的身體。他睜眼瞧去,隻見朱大才神色惶急的盯著他,急道:“長明你可算是醒了,大···大事不妙。師父要我通知你趕快離開蓬萊,永遠都不要在回來。”
司馬長明一驚:“怎麼?出了什麼事?”
朱大才道:“普度門因為你殺死他們兩初神的事,說是師父有意袒護你,兩個上神帶著一幫人找上門來了。”
司馬長明沉思一陣,問道:“是不是咱們門人裏麵出現叛徒,告密?”
朱大才道:“是呀!你料的不錯,二師伯,三師伯,五師叔,他們說的。他們還說師父是這門主之位是耍陰謀詭計,篡奪的。原本該有二師伯做門主的。二師伯還說,他原本就此作罷,不與師父爭奪門主虛位,但見,師父對與邪教同流合汙的弟子,還有意袒護,無視門規。至仁義門名譽不顧,才出手阻止的。”
司馬長明惱怒道:“血口噴人,我這就去收拾那老小子。”
朱大才忙伸手拉住司馬長明,道:“師父交代了,你千萬不要逞能,你根本上不了那上神的一根毫毛。還是快逃命去吧。”
司馬長明一把甩開朱大才的雙手,快速的走出山洞,直接從山峰跳了下去。然後甩掉震破的鞋子,快速的向議事廳跑去。十餘裏的山道,司馬長明片刻之間便到。一進院子便見師兄,師姐們都站在廳外,憂形於色,各人見司馬長明到來更是焦急。李瑩芳迎上來,麵色憂急,悄聲道:“你怎麼回來了?快逃命去吧。”
司馬長明搖了搖頭,沉聲道:“我先瞧瞧。”走到議事廳的窗前,順著窗縫向內瞧去。隻見兩位氣宇非凡的老者正坐在主座上,悠閑地品茶。兩位老者身後,站著三位中年漢子,左側一名長臉漢子說道:“李兄,貴門之事,我們外人本不該插嘴。之事我們幾門派結成正義盟共榮共辱。要是有一門派處事不當,為江湖同道所笑,其餘幾門派共蒙其辱。還望李兄不要學傲鳳。”
李夫人道:“苟師兄這麼說,那是咬定我仁義門,連累了正義盟。要像對付木靈宮般,對我們嗎?”
普度門那姓苟的微微冷笑道:“素聞仁義門的張女俠是太上掌門,往日在下不信,今日一見,才知果然名不虛傳。”
李夫人怒道:“苟師兄來到蓬萊便是客,今日我不便得罪。不過,你既然聽信別人的不軌壞話,說是拙夫有意包庇那司馬長明,你可上前試試那墨皇龍劍的威力。”
“你··”那姓苟的漢子麵色一變,厲聲道:“今日我等前來,正是主持公道,相助徐二師兄清理門戶裏的奸邪之輩。”
李夫人手按劍柄,森然道:“誰是奸邪之輩?我夫早在木靈宮,就將司馬長明逐出師門,後來在此斬他首時,天下群雄都在場。隻是那人的身體怪異得很,本門至寶也傷不了他。何來包庇?難道你是懷疑本門至寶不夠鋒利,定要試試了。”
那姓苟的臉上一紅,一雙小眼對著李夫人怒目而視,卻不答話。
這時一直品茶的一位老者緩緩說道:“李師侄我弟兄懷疑你收的那名弟子,就可能是‘屍神轉世’不擇怎能連墨皇龍劍都傷他不得,要知就是我兄弟兩人也受不得那一劍的威力。所以以我之見,趁這畜生未成氣候,將他交予我們處置。至於你們仁義門的門主之爭,我們自會做個公平的見證人。”
李仁卓麵帶微笑施了一禮道:“小侄將他囚於後山獨峰,我一直嚴加看管,隻是韓師兄將我喚去做客,不知那小賊,趁我出行,門中有無人能敵得過他,是否逃走。”
“哼!”姓苟的冷哼道:“隻怕你早已將他放走了吧?我看你是假仁義,真小人。”
司馬長明聽他竟當麵悔辱師父再也忍不住,罵道:“哪來的隻野狗,怎麼亂叫,惹火了我,宰了你這畜生,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李仁卓一聽不由得心神一慌,心想:“明兒怎的這麼不聽勸,這下可壞了!”
那姓苟的氣得眼中都要冒出火來,抬手衝著窗戶就是一掌,掌力幻化成一隻八爪巨獸,向窗撲來,司馬長明想也不想掄起手臂,向那巨獸拍去,隻聽轟的一聲巨響,議事廳的屋頂竟多出了一個巨大的手臂形空洞而手掌的部分正好位於普度門幾人所處,隻見兩名老者如同被種在地麵上般自胸口以下全身陷進地裏。麵如黃紙,胸前沾有斑斑血跡。兩人所用的桌椅茶具,皆已不見。兩人身後還有三團血紅的衣服,那姓苟的三人卻不知所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