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長的助理見寧禹軒一動不動,以為他怕了,嘲諷道:“一個女人而已,再找一個就是了,你剛醒來,裝什麼深情!她被咬多次不變異,就該對國家的安全做出犧牲!別說抽血,挖掉晶核研究也是應當!”
眾所周知,挖掉晶核,意味著死。
‘咵擦’
一道手指粗的閃電,從他的頭頂劈下,叫囂的助理的身體連抽搐都沒有,睜著眼倒下。
時間定格一般,走廊上寂若無人。
“你!你是瘋了嗎!你這是濫殺無辜!給,給我叫警衛隊的人來!把他抓起來!”
王所長又急又怕,他現在後悔不該拖延時間,白羽清被送進來後,就該強行把血抽了。
現在,寧禹軒這個瘋子醒了,事情更加難辦,就算明天基地長回來,怕也治不住他。
王所長對下屬喊,“還不快去叫警衛隊!”
在場的人,驚懼的看著黑臉的寧禹軒,沒人敢動一下。
王所長對著走廊上的攝像頭大喊:“叫警衛隊的人來!寧禹軒殺人的視頻給我拷貝下來!”
他並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攝像頭根本沒在工作。
寧禹軒的另一個隊員張軍生,在事發開始時,就衝去了研究所保衛科,第一時間關掉了攝像頭。
左等右等,研究所的人沒有等到警衛隊的人來,等來的是副基地長以及指揮部的兵馬。
一行人浩浩蕩蕩,塞滿整個走廊。
寧元敬看了眼地上的死人,對手下擺擺手。
屍體被人收進空間,順帶把地上的血全擦幹淨,不僅擦幹淨,還用漂白水反複衝洗,再把廢水吸走。
眾目睽睽毀屍滅跡。
寧元敬抽著煙,一言不發。
不論王所長如何喝止,沒人停下清理的動作。
一切處理完後,寧元敬笑著問:“這麼多人聚在這兒,幹嘛呢?”
“幹嘛?!”王所長臉色陰沉,冷笑著一聲,吼道:“我倒是想要問你在幹什麼!你想毀屍滅跡?不可能!當我們是瞎了嗎!”
寧元敬笑嗬嗬的回應:“我們毀屍滅跡?你們說是就是了?我說是你們毀屍滅跡,被我瞧見了。”
王所長漲紅了臉,指著寧元敬,怒吼,“你!你惡人先告狀!要不要臉!你們寧家隻是副基地長!真以為你們能一手遮天不成!”
寧元敬故作疑惑的打量起王所長,語重心長的說:“王所長,研究所的工作艱巨繁忙,環境又在地底下,在這裏工作容易得抑鬱,抑鬱是病啊,得早治!
晚了可能會得失眠症,精神分裂,幻想症,還有得那什麼......神經病,你得多關注自己的身心健康啊......”
寧元敬邊說邊點煙,繼續說:“什麼惡人先告狀,毀屍滅跡,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屍體在哪裏?”
王所長以及他帶來的人,各個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堂堂副基地長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包庇兒子。
“寧元敬!你兒子殺了人!他就得接受調查審問,關禁閉!”
“我兒子殺過不少人,這事兒上頭的人清楚的很,我兒子殺的都是該死的人,他們沒反對我兒子殺人啊,不信,你去京城問問?”
“你無恥!”王所長破了嗓子。
寧元敬嬉皮笑臉的打趣,“嗯,這點我承認,我老婆常常這麼罵我,看來,你也是個懂情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