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我發工資了租房子。”
秦風不忘道,是要信守承諾,絕對要獨立。
“有病!”李詩意看不順眼地罵上。
“租我的房子,隻要一千,不要押金。”蘭蘭得到機會,忙推薦。
“我不租你的房子,太近了,我要租離公司近一點,那裏有高檔房出租,一室一廳四五千。”秦風在租房網查到信息,想著當總經理工資一個月好幾萬,到時租高檔套房不成一點問題。
“不管你租哪兒都不許,沒我的同意。”李詩意指著警告。
姐會威脅,秦風沒放在眼裏。
蘭蘭拿啤酒倒上滿杯子,“風,你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什麼?”
喝完第三瓶後,秦風感覺頭腦越來越暈,身體不支快要倒下。
“你說出來,我們回去,不說……,我們喝光一箱酒。”李詩意給他條件,以示強迫。
秦風翻開腦子都找不出半點記憶,那晚斷片怎能想得起來?
“不講喝酒。”李詩意端杯碰上,“你幹,我隨意,除非你想說。”
女人跟男人喝酒的強勢,她可以要求你幹我隨意,然後淺淺悶一口,而男人會常常一口幹,女人還沒喝完一杯,男人已經三杯下肚不醉倒才怪。
她們要求的事,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秦風選擇喝酒,一杯二兩啤酒,眼皮不眨一下喝完,喝完了馬上吃燒烤。
蘭蘭陪著喝一口,吃一根牛肉串,它小小的剛剛一小口。
“今天,你發的辦公室照片我看了,空間大很不錯,什麼時候讓我去參觀?”李詩意想起說道。
“那個是新公司辦公室。”
“你上班搬地方了?”李詩意問。
“地方沒搬,是個新辦公室。”秦風說多了她也聽不懂,簡要告訴。
蘭蘭再倒上啤酒,商量道:“你當上顧問了,你手下需要內衣內褲到我直播間來,我全打折。”
“我沒有手下,隻有上司。”
“你沒手下,那你怎麼做事?”
“蘭蘭,當顧問隻出腦子,他出腦子還需要別人想嗎?他隻有總經理一個上司,靠他找錯人了。”
蘭蘭失望地不舒服,端杯道:“喝酒,幹了!”
秦風端杯跟她幹了,碰一下一口幹。
喝完時,聞不到酒的味道,全當成沒酒味的飲料,喝爽了喝了還想喝,開始進入來者不拒模式。
“哎,姐你今天拍戲了?”
“你別說了,她說今天碰到一個人渣敗類,還說是大明星。”蘭蘭替她道。
“有人對你動手動腳,要不要我幫你打他?”秦風立馬要出口氣地問。
李詩意瞥上他們兩個,別大驚小怪,一驚一乍,道:“不要了,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到底是什麼?公司裏沒人嗎?你報警把他抓起來,別怕搞壞他的名聲,維護權力很重要!”秦風擔心不已地道。
突然瞧到外來弟挺關心姐的,李詩意痛快地笑一笑,高興得意道:“他被我踢一腳,估計兩個卵子不粉碎也痛得他三天不想要女人。”
“你怎麼踢的?”秦風問。
李詩意喝多了,有氣無力道:“沒什麼,就是排演一場感情表白戲的時候,他趁機想親我,不顧我反抗,還抓疼我的手,就一腳踢上去,擊中卵子讓他就地打滾,痛死他娘的!”
“詩意姐,你好厲害!”
“我肯定厲害啦,從三歲起我練跆拳道,五歲起練散打,練到我小學畢業,踢褲檔百發百中。”李詩意不失厲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