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爺,你說這路到底是怎麼開鑿出來的,顯然是有人從這裏經過才會出現。難道真是當年你先祖帶人的出手?”猴子上前看了眼山下的空隙喊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梁如玉肯定的說道,“有路的地方一定有人,彭眼位於此地必是唐家先祖帶領的結果,這也說明我們的行動方向是正確的,遇到危險也理所當然。”
“這麼說來,我們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說不定翻過這座山就是我們要趕到的地方?”猴子跟著大喊道。
這話不好肯定,但就是這麼個道理。當前的出手確實存在更多的說法,開鑿的懸崖路也說明當前的情況並沒問題。
“大家還是小心點為妙,不管距離多遠都應該先保證絕對的安全。”我再次給出自己的肯定說道。
老高的帶路並沒多大特別,路況看上去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一直到懸崖口處,老高停下腳步喊道,“石!”
“什麼,石碑?”猴子驚訝的喊過一聲後跟著衝了上去。
這話聽起來確實令人震驚,隻見一道懸崖口縫隙前豎著一塊人高的石碑。石碑隻有些許刻字,非常清晰。
“非請莫進,擅入者必嚴懲。”
猴子念著石碑上的刻字,畫麵突然變得不知所措,恍如危機突然降臨,誰都無法逃走之意。
“什麼意思,我們真到了彭眼,前方就是寶藏隱藏的地方?”猴子突然驚喜的喊道。
高興得太早隻會讓我們陷入到更大的麻煩中,石碑上的警告不僅僅隻是一種警告,更多的是帶著某種特定的想法存在。能想到彭眼的到來確實沒錯,但危險的到來也是必然的結果。
“猴子冷靜,現在不是著急著寶藏的說法。”我連忙打住後抬頭看去,一道拐彎深處看不到所謂的大動靜,甚至連可能存在的危險都讓人難受。
“唐皓,你怎麼看?”梁如玉冷靜的問道。
知我者莫過於梁如玉,這時候能冷靜麵對的才是有大智慧者。
“前方是我們必然經過的地方肯定沒錯,但畫麵看起來似乎又有那麼點不對勁。”曹力起身說道,“以我的經驗看來,我們可能會遇到更大的麻煩。”
“你未必也太膽小了,什麼經驗,什麼麻煩,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麻煩還不夠嗎。有什麼是我們不可麵對的,再說了,眼看著就要趕到彭眼,你可千萬別弄出什麼幺蛾子來。”猴子不屑的喊道。
猴子的自信來自於他對曹力的不屑,當前的情況還處在一個被動中隻有深入其中才能看清楚。小心駛得萬年船,當前的出手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必須做出回應。
“慢著。”老高從石碑後麵跟著喊道。“這裏還有說法,前麵不應該是彭眼,而是個村子。”
“村子?”猴子連忙衝到石碑後麵,眾人也跟著來到後方。
“西平村。”猴子嚴肅的喊道。
“前麵是西平村?”梁如玉連忙看向我問道,“藏寶圖上並沒標注村子,此地竟出現個西平村是什麼意思?”
打開藏寶圖再看,從節點處往裏再走並沒有明顯的標注,僅僅隻是簡單的路麵。如此說來還是存在不可思議的說法,且中間可能存在多少說法更是危險的到來。
“奇怪,果然有不同的說法,如此看來我們麵對的問題著實是不可預知的結果。藏寶圖也不是我們想得到的真相,事情的真相到底還存在怎樣的說法也是我們不可預知的結果,西平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村?”看著藏寶圖我更是無奈。
曹力跟著點頭道,“西平村的出現正好符合了猴子的說法,這地方有人居住才有路。但我並未聽說過岩鷹深山中還有村莊,難道真是看守者?”
“什麼意思,西平村裏的人都是看守寶藏的?”猴子皺眉問道。
畫麵到這一刻又變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看守者又會是什麼人。唐家先祖帶進來的還是曹力先祖,這兩撥人又是否還生活著,村裏到底會不會認同我們的到來?
此刻也沒人敢繼續開口,畢竟後方的情況還存在更大的難度,真要有個特別的必是更大的危險。
“不管西平村到底怎麼個說法都沒必要擔心,該怎麼做還得怎麼麵對。如果裏麵還生活著看守的人,咱們有必要把話說明,不能因為他們的出現而亂了我們的計劃。”梁如玉堅定的說道。
“你說的當然沒錯,但你別忘了我們是外來人,誰能證明我們的行動是正常的?”猴子跟著發難的喊道。
說了這麼久總算是說了句像樣的人話,就算我們自己心裏清楚也不可能讓他們認同。更何況我們是朝著朝貢而來,沒有先祖的命令誰敢私自亂動。
退一萬步來說,他們堅守的目的就是不讓朝貢被動,即便我是唐家後人,有什麼理由挪動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