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天很藍,脫離了城市的喧囂,少了水泥森林裏,那種特有灰蒙。朵朵白雲飄蕩在天邊,一如夢裏那最美麗的春天般的世界。
一朵鮮紅的花盛開在碧藍的一泊小湖邊,花很像蝴蝶,卻又不是蝴蝶蘭。這朵花,就像千百隻火紅蝴蝶飛到了一起,一枝獨秀,絢爛似火,花葉在風中搖曳,微風過處,香傾十裏。
如果能沒有不遠處那醜陋的一幕,那麼,天邊的紅雲應該是悠閑的。
傍晚的春風有些涼,有個女孩的心更涼。
這是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女孩兒,銀色的頭發,比白色深了一點。她的身體修長,姣好體形可以讓任何與美搭邊的女人嫉妒。她的眉眼因為慌張恐懼已經有些扭曲,手似乎不能動,僵在地上;一身潔白如雪的白衣被壓在她身上的黑衣人七手八腳的褪了大半。
這個女孩兒,絕對不算尤物,要算,應該是天使。
看她身上男人,嘴角有著禽獸般迫不及待的奸笑,真要形容這個男人的樣貌,那與醜是不搭邊的,但此刻他的畜生行為就算他再帥氣,也隻會玷汙了‘帥氣’這兩個字,何況他隻是不醜而已。
男人有些瘦弱,身穿全黑色的衣服,與女孩的對比到是很鮮明。他很快將自己脫guang。美色當前,又是在這樣一個沒有法律的世界裏,他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真是非常期待等一會的感覺呐。
女孩兒一直在哭,可她的淚喚不醒眼前這個人的一點點良知。畜生,是不知道女孩子眼淚的珍貴的。
真到了即將被侮辱的時候,女孩的淚卻也不落了,或許,哀莫大於心死了吧?
微瘦男子脫完自己的衣服還搓了搓手。他可以想象,等會摸到的女孩皮膚一定會比玉脂還光滑。上天怎麼就這麼看好他呢,原來當淫賊是這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天邊的風,忽然大了一點。
嬌豔的‘蝴蝶花’在風中飛舞,葉子落了,一片一片,飄了起來,就像起舞的翩翩蝴蝶。
盜賊欺身壓上了女孩的身體,最原始的禽獸yu望啟動多時就等著這一刻的發泄了。
可惜,不會實現了。
飄舞的花葉在空中旋轉幾圈之後又彙成了一朵花,一個女人靜悄悄的從花蕊裏走出來,帶著一種難以言語的灑脫。她很美,比地上的小女孩多了些許成熟,火紅色的頭發,與天上飛舞的花一個顏色,曼妙的身材也比女孩要高一些。
如果用比喻來形容她和地上的女孩,可以說成是:嫩桃子與熟木瓜的區別。
雖然都很好吃,但味道是不一樣的。
就在微瘦男子一邊行凶一邊慶賀自己盜賊技能中的“困神”技能好用的時候,地獄的大門也向他打開。
女孩的身體果然如玉脂一般光華,隻可惜這絲感覺將會是他第二次人生的最後一次了。男人的身體開始拉起警報,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在他的三尺之上,飛舞的花葉就像片片飛刀。
可憐美夢隻差了那麼一小步,男人被活活淩遲,千百片花葉在男人轉頭的那一瞬間將他的眼睛割瞎,接下來割斷了手和腿的大動脈,然後就像剮生魚片一樣,一片一片的將男人割的麵目全非。
“說你是畜生,我都覺得侮辱了畜生這兩個字。”火發女子複手收花,花上不沾一點血跡。
男人就在女孩身上被活活的淩遲。女孩子一臉慘白,一點血色沒有,嘴唇比紫茄子還紫,眼神滿是驚恐,真怕她下一秒就會暈過去。
火一樣的女人一腳踹開麵目全非的男人,男人死的時候眼睛被割瞎了,但還是瞪的很大,那是一種不用眸子,就能表達強烈不甘。可他就這麼被火一樣的女人一腳踹進了湖裏。這個女子,儼然就是一隻花妖。而這裏,就是傳說中SD花巨資打造的遊戲世界之‘妖界’。
這個遊戲不可以死亡,隻要死一次,就會永遠失去玩這個遊戲的資格!
火一樣的女子揀起地上一枚戒指,這戒指是剛才混蛋男人身上砍下來的。真實之眼剛才提示混蛋男人叫:威哥,火發女子喊了一聲這個名字,戒指不可察覺的一顫,出現一個層次空間,層次空間不大,應該隻有兩立方米,裏麵有幾件衣服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東西倒是沒看見一個。
“居然是個窮鬼,活該殺了。”火發女子抱怨一聲,把戒指扔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揀起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也扔了進去,她自言自語的說:“這些都是錢啊,一個傳送卷軸要500個金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買個卷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