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醫生被飛牙用槍指著,就開始被方雨馨做著手術。左雲望著方雨馨蒼白的臉,心裏麵也是愧疚不已。
不過手術還算成功,加上博可上次送給左雲他們的藥品,方雨馨總算是脫離了危險。
為了讓方雨馨好好休息,左雲就到外麵一個人抽起了煙,他想起了自己的團長,想起他以前經常罵自己,打自己的畫麵,左雲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劉大暴這時坐到了左雲的邊上,見左雲正在痛哭,就伸手抱住了左雲。
左雲見劉大暴來了,也就停止了哭泣。
這就是戰爭,殘忍,血腥,一場戰爭就會帶走許多鮮活的生命,讓無數人處於痛苦之中。
“對不起,兄弟,這都要怪我。怪我無能!”劉大暴抱著左雲,就低沉的說道。
“不,大哥,這一切不能怪你,要怪就要怪鬼子!”左雲將淚水擦幹淨,就決然的說道。
由於基地多了幾百人,左雲決定將基地搬回去。
所有人就又搬回了基地。
左雲坐在方雨馨的床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他已經在方雨馨這裏呆了兩天了。
幕韻端著飯菜進來,見左雲坐在地上,睡在方雨馨的床邊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落寞,就端著飯菜朝外麵走了出去。
說實話,她心裏麵是很不願意方雨馨來這裏的,因為她不想左雲見到方雨馨,她認為左雲是他的,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從她的手裏麵將左雲搶走。芬香不行,方雨馨也不行!
又過了幾天,方雨馨就醒了,左雲放下所有的事陪了方雨馨幾天,就又開始對基地建設了起來。
而這時,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基地。
“這是我家主人讓我帶給你的!還請你閱覽!”一個鬼子站在大廳中,舉著手中的信,低著頭,就對左雲說道。
“恩,放下你就走吧。”左雲抽著煙,冷漠的對他說道。
“教官……”飛牙見左雲要放他走,就當即在後麵說道。
“放他走。不要失了我們中國人的禮數!”左雲抽著煙,就對飛牙說道。
那個鬼子當即就被士兵帶了出去。
銀刀過去將桌子上的信仔細的檢查過以後,見沒有什麼問題,就遞給了左雲。
“小鬼子這是什麼意思?沒事送什麼信過來啊!”鐵槍望著左雲手中拿著的信,就對左雲說道。
左雲叼著煙,搖了一下頭,就將信給打開了。
左雲君親啟:
自從上次和左雲君一別後,濟源心裏麵對左雲君甚是想念。你我是兩國的將士,在戰場上兵戎相見,實乃無奈。可濟源心裏麵對左雲君甚是欽佩,所以明天在小竹山備了一些清酒,望與左雲君一敘,還望左雲君能夠準時赴約。
濟源田野寫。
一封信就這麼短短幾行字,字裏行間都透露著想讓左雲赴約。
“這小鬼子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鴻門宴吧?”飛牙在左雲身後看完整封信,就不解的對左雲問道。
“兄弟,這封信到底寫的是什麼?什麼鴻門宴?”劉大暴跟陳大方聽飛牙說道,就同時對左雲問道。
左雲當即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劉大暴,劉大暴看完,就又遞給了陳大方。
“兄弟,你不能去,小鬼子肯定沒安好心!”劉大暴看完,當即就對左雲說道。
“對啊,兄弟,你不能去,小鬼子這明顯就是擺的鴻門宴,肯定憋著壞心思!”陳大方看完信,也說道。
左雲笑了笑。
第二天,左雲還是去赴約去了。他將獠牙小隊都帶在了身邊。隻不過除了飛牙,其他人都被他分散了出去。
畢竟這可是小鬼子擺的宴席,提防一下這是肯定的。
左雲帶著飛牙,就朝山下的那個亭子走過去。
濟源田野坐在那裏,靜靜的煮著茶,而他身後也隻站著一個鬼子。他們身上穿的都是一身日式的和服,腳下穿的是木屐,濟源田野就跪坐在那裏,望著正在小爐子上燒著的茶壺。
“教官,這個小鬼子還真是大膽,竟然隻帶了一個人,就敢來赴約!”飛牙跟在左雲身後,就小聲的說道。
左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餘光望了望上麵兩邊布滿樹木雜草的山坡,沒有說話,就朝亭子走了過去。
“主人,他們來了!”那個小鬼子彎下身體,就對濟源田野小聲地說道。
濟源田野轉頭看了看走過來的左雲,當即就被那個鬼子扶著手,站起了身體。
就走到了亭子邊上,他臉上露出了微笑,就望著左雲說道:“沒想到左雲君這麼有膽識,竟然隻帶了一人,就來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