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的臉都能感受到烙鐵炙熱的溫度。
“不是還沒有舒服嘛?現在我就讓你舒服!”幕韻拿著烙鐵就猛地放到了左雲的胸口上。
“啊!”左雲頓時就痛苦的大喊了起來。一股股白煙從左雲的胸口上冒了出來,左雲的胸口都被烙鐵燒焦了,發出了一股子糊臭味。
左雲痛苦的連喊聲響徹了整個房間,兩個鬼子見此,依舊一副冷淡的表情。
幕韻將烙鐵拿了下來,左雲低著頭,就猛地喘.息了起來,臉上依舊是一副猙獰的表情。胸口那一塊肉都被烙鐵燒焦了,發出了絲絲的黑煙。
“現在,我在問你一次,那批試劑,你到底放在了那裏?”幕韻將烙鐵又插進了火爐裏麵,轉過頭,就又冰冷的望著左雲問道。
“我,我說過,你,你做夢!”左雲睜大著眼睛,張大著嘴巴劇烈的喘.息著,呼吸著新鮮空氣,就對幕韻說道。
“好,你很好,不愧是我小尤家子喜歡的人。”幕韻,額,不,應該是小尤家子,拿出了匕首就走到了左雲的邊上。
她握著匕首就用刀壁劃著左雲的臉,“你確定你不說嘛?”
“你,你做,做夢!”左雲微微抬起了頭,就對麵前的小尤家子虛弱的說道。
“那好,竟然我得不到,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那批試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小尤家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表情,舉著匕首就對著左雲的胸口刺了下去。
左雲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痛苦。
一天後,博可又來到了左雲的基地,隻不過這次他帶來了大量的武器裝備還有大量的人,這些都是他答應左雲,給他弄來的。
可他剛去基地,就聽說左雲被鬼子抓走了。
問清楚左雲被關在那裏以後,他當即就帶著人朝鬼子離開了。
而此時遠威山國軍團長張智華也聽說了左雲被抓走的事。
“怎麼樣?弄清楚那個小子被關在那裏嘛?”張智華坐在椅子上,就對進來的偵查兵問道。
“還不能找到,不過,團座,有一件事很奇怪,最近金遠縣城有大量的鬼子支援,同時,金遠縣城也加強了戒備,不僅封鎖了城門,而且整個縣城都陷入了鬼子的強烈管製,不允許城裏麵的人出來,也不允許任何城外麵的人進去。團座,我覺得你要找的人就被關在金遠縣城。”那個偵查兵望著張智華就說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那個臭小子一定就被關在金遠縣城。”張智華一聽,當即斷定左雲就被關在金遠縣城。他立馬站了起來,就對著牆上的地圖走了過去,在地圖上就快速的找到了金遠縣城。
“說說這個縣城的情況。”張智華望著地圖,就對身後的偵察兵問道。
“金遠縣城建立於1921年,離我們這裏有五十公裏。以前這個縣城就隻有鬼子的121聯隊守在那裏,可就這幾天,就又有兩個聯隊的鬼子增援到了縣城。現在金遠縣城應該有三個聯隊,兩千多鬼子兵力。不過好在他們並沒有重武器,而最近的機場離金遠縣城也有幾百公裏。”偵查兵手上拿著一份調查的資料,就對張智華說道。
“參謀長,我們整個團還有多少的兵力?”張智華望著旁邊的參謀長,就對他問道。
“我們現在有三個加強營,跟一個炮營,總兵力加起來一共有六千人。老張,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要攻打縣城?”參謀長見張智華這樣問自己,當即就對他問道。
“對,老子就是要打縣城,將那個小子救出來,不然我以後見到了老團長,沒法給他交代!”張智華堅定的望著參謀長,就說道。
“可,老張啊,攻打縣城這麼大規模的戰役我們的向上級請示,不然等上級追查下來,我們兩個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參謀長望著張智華,就有些著急的說道。
“老謝,左雲那個臭小子什麼樣子,我想你肯定也清楚。當初老團長可是把他親兒子對待的,雖然那個臭小子不懂事,離開了我們的部隊,可對我們來說,他就是我們的親侄子。他現在惹了事,那我這個做叔叔的,就不能讓他被鬼子殺死。我一定要將他救出來,一定不讓讓他有事,不然不止我這輩子不會安心,就算是老團長也會傷心一輩子。”張智華望著參謀長就說道。
“恩,老張,我懂了,你想做就去做吧。你說的對,不管那個臭小子做了什麼,就算是他小子把天給捅了,我們也得把天給他補上。到時候等上級追查下來,大不了槍斃老子。”參謀長也想開了,他作為左雲以前的老戰友,老長官,他也是對左雲很有感情的,不可能不管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