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可和方晨根本不等劉永剛把話說完,便雙雙指著劉永剛大叫了起來。
“啊!!!”
劉永剛真的快要發瘋了。
“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你們說舞羽揚被人綁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突然爆發出來的迫力壓得李可可和方晨齊齊退後一步,一時隻是瞪大眼看著他不說一句話。劉永剛見狀隻好苦笑,輕聲道;
“你們到底是看到了什麼?為什麼這麼說。”
李可可和方晨對視一眼,這才由李可可開口道:
“剛才上課時,我向窗外望,就看到樓下一個金發的男人托著舞羽揚急行。舞羽揚明顯不樂意,他卻還是一直拉啊拉的。”
“金發男人?”
劉永剛被憑空出現的“第三者”皺起了眉頭。
方晨這時氣嘟嘟的哼了一聲,道:
“那人難道不是你使用手段將舞羽揚從薜肖然的身邊拉走的工具嗎?”
劉永剛正在思考,聽到方晨的話後愣了一下。
“你說我和薜肖然?”
見李可可和方晨點下了頭,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也不理會二女便自行離開了。
李可可和方晨望向空無一人的大道,突然齊齊收起了激動的模樣露出了賊賊的笑。
“嘿,很快就會有好戲看了呢。”
“就是就是!”
“親愛的舞羽揚,你的確是禍水啊!黑幫的老大為你瘋,劉永剛對你也別有用心,現在還出來了一個外國帥哥!有趣……”
“就是,看來以後我們不用每天無聊的翻照片了。”
“不過偷拍的那些舞羽揚的照片還真的很漂亮。”
“尤其是出浴的那些,性感的要死人了!”
“你說拿出來賣,那個劉永剛會不會出高價啊?”
“有可能哦……”
“嘿嘿嘿嘿……”
* * *
大白天的,偏僻的水塔符近卻吹起了狂風。飛沙走石宛如猛鬼過境。還好這裏是近郊沒什麼人,不然一定會被這場麵嚇個半死。
打鬥中的二人迅速很快,隻化做一黑一白兩條身影。
“你是什麼人?”
亞曆山大不知何時從何外抽出了一把雙手巨劍,足有他身長的劍揮斬之前必將大地也一同撕過一塊。
黑·澤爾同樣不解,並且氣憤。臉上的晰蜴浮現了出來,顯得絕不友善。
“你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舞羽揚?你這一身還是他花錢賣的吧?忘恩負義!”
“糊說八道!要不是你,他早去了特利亞了!”
“是啊是啊!去見撒旦了嘛!!”
黑·澤爾的手背上布滿了黑色的鱗片,左右手背骨結處各射出四根三尺三寸長的白色骨刺,看起來甚是鋒利。在對方的巨劍撕開他風衣的一瞬,他的骨刺也挑去了對方西服的肩頭。
二人越打越快,越打越狂,很快連那些沙塵也被帶動變成了旋風。
就在這時,又一條身影急射了進來。立時戰旗向黑·澤爾這一方倒了下來。
亞曆山大截截後退,身上被對麵的兩個人的爪子抓了個皮開肉綻。雖然隻是皮外傷,但也足以影響他的動作。
“媽的,以後再找你們算賬!!”
最終不敵的亞曆山大隻好收手撤離。於是場上留下了黑·澤爾與那新來的家夥,劉永剛。
“你是多管閑事。”
黑·澤爾瞪著劉永剛道。
“我不是幫你,是在幫我的心上人。”
劉永剛聳聳肩膀不以為然的回答。
黑·澤爾不屑的哼了一聲,回身向之前安置舞羽揚的地方走去。劉永剛嘿嘿一笑跟了上去。可是當到達水塔下後,黑·澤爾卻愣住了。
“人呢?”
劉永剛掃視空空的場地後不禁奇怪的發問道。
黑·澤爾暗然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了起來。
“看來他剛才一定撞的不重,自己走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