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 / 2)

周三下午,高三一班,政治。

“所謂的矛盾普遍性就是指……”

劉利波上課的當,發現坐在最後一排的舞羽揚正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不時重重的歎一口氣,簡直就像是失戀的少女一樣。說真的,舞羽揚的樣貌神態實在於“少的”這個詞相差的太遠,這也難怪會吸引到劉永剛這樣的變態了。

劉利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對於這張臉的好感讓他不得不去在意舞羽揚。

“舞羽揚,請回答一下矛盾的普通性是指什麼?”

“什麼?”

舞羽揚輕輕轉向劉利波,迷離的雙眼寫滿失意的頹廢感,那無辜的神情就像是在指責劉利波似的。

果然是一樣的臉呢!劉利波走神下腦中冒出了這樣的想法,緊接著臉變得通紅,逃也似的別開了頭去。

“不用了,不用答了。”

劉利波不敢再去看舞羽揚的臉。與她太像了,幾乎讓他無法分辯。

“好,繼續上課吧。”

他的確在逃避,逃避這張於舞雨晨一模一樣的臉。

黑·澤爾站在窗外,暗自搖了搖頭。

誰來安慰我們的這位失意少年呢?

整個下午,舞羽揚都在歎氣。事實上除了歎氣,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麼。當薜肖然以那犀利的言詞封殺了他的希望時,他便有了一種心死般的寂寞感覺。他以前從沒有經曆過愛情,從未體驗過失意,但現在,他不明白自己的第一次失敗為何會出現在這麼快,摔得這麼重?

直的很痛……心髒的一陣陣抽痛……

他想讓這痛消失,他還是希望著薜肖然可以接受自己。

一定可以的!隻要努力做一個有男人味的男人!

黃昏時分,教室中的人走了個七七八八,隻要舞羽揚還無所覺得坐在自己的座上,翻著一本書。

這時,教室門口冒出了兩顆頭,在她們的頭上似乎還可以看到尖尖的角。對舞羽揚來說,她們無人無疑是惡夢般的存在。

“是不是玩過頭了?”

李可可悄悄潛入了教室,聚在一張桌子後望著舞羽揚輕聲道。她到不是感到內疚,而是擔心舞羽揚若消沉下去的話,她們就會失去一個玩爾的工具。沒有什麼比巴比娃娃般的真人,更能激起她們樂趣的存在了!

方晨略一沉吟也進了教室,伸手抓過書桌上的一本英語書遮住了自己的臉,低頭對李可可道:

“也許還沒,去試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

“就這樣!”

方晨嗬嗬怪笑起來什麼也沒表示,但李可可卻好像和她心有靈犀,也跟著邪惡的笑了起來。

舞羽揚早發現了二人,但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做猶豫少年呢?”

方晨低頭看著舞羽揚,目光不期然的落到了舞羽揚手中的書上。心下奇怪之際便去示意李可可。看到舞羽揚有意無意的遮著書目,二人更加好奇了起來。

舞羽揚用手壓住書,抬眼瞪了二人一眼。他不會忘記眼前的兩個人昨天悄悄的躲在花園後,狂笑他失利時的可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