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芍也曾經來找過自己的麻煩,可惜那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除了會在歡行的麵前耍耍嘴皮子,在歡行的藥膳裏混如巴豆之類的東西意外,也沒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在她看來,這簡直就是為自己在藥王穀中的生活增加了極大的樂趣。
想到王芍就不得不提提那位賈母了,一年來,歡行幾乎沒有跟她有過太多照麵,不過歡行也從偷聽下人們的談話中了解到了關於這位夫人的一些八卦,不過就是歡行不敢去像賈生求證就是了。
原本歡行一直以為那個賈夫人正是賈生的母親,雖然她的確是有些過分的年輕貌美了,但歡行也隻當她是被保養得太好太好,也沒有多想,畢竟從賈夫人的許多表現中,一臉慈悲關心,不難看出她對賈生的愛意,隻是歡行綜合了那些八卦才意味深長地了解到,那位賈夫人還真是人不可貌相,難怪會覺得她和賈生不那麼相似,原來根本就沒有血緣,那賈夫人隻是先穀主在賈生生母死後,也就在前5年以正妻之禮娶進穀中的,據說也是曾經在江湖上顯赫一時的大家族的後裔,隻是這位賈夫人被前穀主娶回穀中這件事完全是擅自行動,似乎穀中對她底細完全了解的人也沒有幾個。
歡行自然也對她很是好奇,隻可惜兩人實在沒有什麼交集,否則閑極無聊的歡行,真的很想包上一包瓜子帶到賈夫人的院子裏去嗑著討些獨家的八卦。
倒是賈生那個家夥,一天到晚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很多時候歡行明明已經很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個家夥偷偷注視自己的目光,可一轉身卻什麼也沒有,而自己在穀中的很多擅自行動,更是在他的默許下,被掩蓋了下去,極其無聲地任由自己尋開心。
可即使在歡行吃錯了東西需要整治的情況下,賈生也隻是匆匆趕來,診完了便又匆忙離去,歡行很是賭氣,不知道他到底在遮掩些什麼,是因為對自己的愧疚?這一身的焦黑,連她自己都習慣了,早在一開始就沒有期待過什麼,從那場災難一樣的痛苦走來,能夠完整地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又在發呆。”一隻充溢了汗水的爪子搭在了歡行的肩上。
原來是那個呆子,“完了?”
對方用拿在手上的衣服蹭了蹭滿臉的汗,跟著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完了。”
“你說——”歡行看著一身臭汗的江傳,下意識地退後了兩步道,“你是不是該去洗個澡。”
江傳麵無表情的臉頃刻就變成了一臉邪惡的笑,還刻意湊上前兩步,“有這麼難以忍受?我倒覺得很爽快~”
沒有繼續惡作劇一樣的行為,隻是很短時間江傳收起了表情,轉身就向主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