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張青山趕忙拉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青山,姐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挺累的,你既然也不嫌姐髒……”
喬寡婦盯著張青山的眼睛,低聲說道:“如果你嫌我髒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從未與任何男人有過關係。”
什麼?
聽到喬寡婦的話,張青山露出震驚的表情。
看著喬寡婦仿佛會說話的眼睛,張青山隻感覺自己的小腹邪火瘋狂燃燒,他的理智徹底被燒了一幹二淨。
喬寡婦絕對是他所見過最有誘惑力的女人,渾身上下的每一處地方,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否則自己那時也不會意外撞見她洗澡,就忍不住偷看了好一會兒。
他的內心對於這件事早就期待已久,當喬寡婦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此刻,張青山滿腦子裏都是喬寡婦穿著睡衣內充滿誘惑力的一幕,呼吸也不由得變得粗重起來。
他伸出手,作勢就要抱住喬寡婦,投入她的溫柔鄉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張青山,你在這裏嗎?”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張青山頓時被敲醒,慌忙起身,跑過去打開了門。
看到站在門外的田萌萌,張青山有些尷尬的打起了招呼:“田萌萌,你,你怎麼回來了,找我……”
他話沒說完,卻被田萌萌直接打斷了:“你個大流氓,你家祖墳都要被挖了,你還在喬寡婦家裏做什麼呢?”
“怎麼回事?”
“聽我媽說上麵要修公路,你家祖墳擋著道了,現在施工隊在那邊挖墳呢。”
“這些混蛋……”
聽了田萌萌的話,張青山怒罵一聲,顧不上和喬寡婦打招呼,直接就衝出了門,往自家祖墳的方向跑了去。
……
張青山剛來到祖墳所在的地方,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冒火。
原本立著的墓碑,此刻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地上散落的掉著有些腐朽的棺材板,還有一些白骨碎片,完全看不出這裏曾經是張家的祖墳。
徑直走到兩輛鏟車的前麵,張青山冷冷的看著。
鏟車司機一看有人攔在前麵,趕忙停了下來。
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朝張青山不客氣的說道:“沒看到這裏正在施工嗎,是趕著想要投胎嗎?”
張青山兩眼發紅,緊緊攥著拳頭問道:“誰讓你們動這裏的?”
李一鳴冷笑道:“你們村長劉明生是我兄弟,老子想動哪裏就動哪裏。”
他帶領工程隊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村子都是村長說了算,隻要給村長一點好處,這都不是事。
盯著李一鳴,張青山一字一句說道: “這是我們張家的地盤,隻有我說了算!”
李一鳴看到張青山強硬的語氣,知道自己說不通,隻好打了個電話將劉明生叫了上來。
劉明生本來就在不遠的地方勞作,接到電話後,他憤怒的將鋤頭一扔,大步走了過來。
還沒走到呢,嘴裏就喃喃著:“不就是一塊墳地嗎,怎麼這麼多事兒?”
李一鳴可是答應他,隻要他擺平了村民,就私底下給自己五萬塊錢,有了這五萬塊錢,他甚至可以換個婆娘了!
走到兩人麵前,劉明生露出和事老的微笑:“發生什麼事了?”
張青山憤怒的盯著劉明生道:“劉村長,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你有什麼資格動我家的祖墳?”。
看到張青山那雙如同蠻牛一般的眼睛,劉明生就知道壞事了。
示意李經理離開後,他單獨留下來看著張青山說道:“青山啊,你也知道,這修路是國家的大事,我也沒有辦法啊。”
張青山冷哼一聲:“好一頂國家的帽子,你覺得我還是三歲小孩嗎?”
他繼續質問:“這明顯是鑽采公司的工程隊,又和國家有什麼關係?”
劉明生趕忙換個方式勸說張青山:“就算不是國家的事情,可修路對咱們清河村也是一件大好事啊,都說要想富,先修路,有了這條路,咱們村子肯定不會這麼窮了。”
張青山仍舊不相信劉明生的話,看著滿目瘡痍的祖墳,他心中隻有熊熊的怒火。
他開口道:“鑽采公司工程隊修路是為了山上的油,修的這條路和我們八竿子打不著。你之所以答應他們,一是因為這條路這樣修最省錢,二是因為你拿了他們的錢!”
一聽這話,劉明生頓時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