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別怪她薑雲舒不客氣了。

“咱們兩家也算是斷親了,二嬸這個名稱我也就不叫了。”

“宋大花,你知道嗎?你打斷我們結婚是犯法的,顧承澤是軍人,我們的婚姻是組織同意的,是受法律保護的。”薑雲舒麵色嚴肅道。

“而且你們這樣虐待一個孩子,報警照樣能把你們抓進去吃牢飯,就剛剛你兒子那一句奴隸,怎麼?你們家相當地主老財剝削人嗎?”

宋大花聽到這身子明顯瑟縮了一下,心中竟覺得害怕“:這,她幹了這麼多犯法的事?不,肯定是這個小娘皮嚇唬她的,肯定是。”

這樣想著,哭嚎的聲音卻小了不少,臉上也帶著驚恐,她可不想被抓去勞動改造。

薑雲舒又繼續說道:“現在麻溜的離開,不然你不隻要不到錢,我們還要好好跟你算一下之前那六個月的錢。”說這些話的時候,薑雲舒還用精神異能下了一點暗示。

現在,宋大花心裏越發恐懼,之前看到過的恐怖畫麵都浮現在她的麵前。

也顧不得要錢了,宋大花現在就隻求自己不要被抓走了。

“我走,我馬上走,不要讓警察來抓我。”宋大花麻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扯著丈夫孩子快步走出了顧家。

“我都不知道,這打斷人家結婚也犯法?”一個村民小聲嘟囔道。

“可能就是犯法,我聽說顧家大小子結婚還往軍隊發電報了呢,”另一個村民說。

“不過顧家娶的這媳婦這可真是厲害,把宋大花都嚇走了,這宋大花胡攪蠻纏的勁連大隊長有時都奈何不了。”

“好了好了,別議論了,趕緊看婚禮吧!”

顧承澤親眼看到自己瘦瘦弱弱的小媳婦,口齒如此伶俐,可真是厲害,而且還是在維護她們這個家,如果顧承澤之前是出於責任的話,現在是真的接納薑雲舒了,把她當做自己的親人。

而此時的薑雲舒,隻是覺得太容易了,比這更難纏的人她都見過不少,這不算什麼。

婚禮也就順利進行下去了。

隻是這場婚禮也沒有鳳冠霞帔,也沒有婚紗,隻有兩人對著偉人的照片進行了宣誓,算然很簡單,但薑雲舒卻覺得很真誠,甚至對身邊站著的男人有了一絲感覺。

婚禮完成之後,村裏人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也就紛紛散去了,隻留下一地狼藉。

薑雲舒也沒有閑著,和顧承澤還有顧承安一起收拾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家裏收拾幹淨。

顧承澤就把借來的桌椅板凳,碗筷廚具都一一換回去了。

隻留下薑雲舒和一個五歲大的小屁孩顧承安。

薑雲舒不知道說啥,她活了兩世都沒跟小孩子打過交道,就知道小孩子愛哭,還很麻煩,所以薑雲舒對小孩子是有一些恐懼的。

尤其是這個孩子還用他明亮的眼睛崇拜的看著你,薑雲舒更是不知所措。

“小,小孩,你是叫顧承安吧!”薑雲舒問。

“是是是。”顧承安小雞啄米般使勁點頭,“我好開心啊,嫂嫂記得我的名字。”顧承安開心的蹦蹦跳跳。

薑雲舒愣了一下,小孩子的心思可真難琢磨,我就問一下名字,就這麼開心。

“我先進去收拾一下屋子。”薑雲舒逃避般的進入了新房。

顧承安也被村裏的嬸嬸教過,說是晚上哥哥嫂嫂進房間千萬不要去打擾,這樣自己才會有小侄子。

顧承安想著,嫂嫂進房間了,那他也不能去打擾,就很懂事的自己洗漱完到自己的小床上,開心的進入夢鄉了。

薑雲舒到了房間,把需要穿的衣服,洗漱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表麵拿出來的都是這個世界有的,薑雲舒真正洗漱的東西都在空間裏放著,用的時候拿出來,用完趕緊放回去,以後她還要找個機會,找個正當的理由,把東西都拿出來。不然一直這個樣子太麻煩了。

等到坐到床上,薑雲舒才猛然想起來,等會是她的洞房花燭夜。

這,顧承澤是個軍人,應該不會用強吧,用強?薑雲舒運轉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異能,又看看自己空間的手槍、衝鋒槍、坦克、飛機大炮。

自己這裝備,也隻可能自己用強。

況且從這一天的相處來看,顧承澤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人,但要跟有個陌生的男人睡同一個屋子,薑雲舒還是很不習慣的,甚至有些焦慮。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聲音傳來,緊隨而來的是一聲聲腳步聲。

薑雲舒聽到聲音,也緊張的注視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