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慢慢地挪過去,每一步,她都覺得異常困難。
走到床邊,她的身子就被扯了上去,接著一具男性炙…熱的身體覆上她…
她依然笨蝕生澀,依然不會‘侍候’他…
模模糊糊的疼痛中,她依稀聽到他帶著輕笑的聲音:“沒有好好學,嗯?”
溫安安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這樣,她會覺得不那麼難受,不那麼…害怕!
他結束一次後,她以為今晚過去了,隻是不到十分鍾,他又開始了…
她沒有能堅持到最後就暈過去了,暈倒在他的懷裏。
龍澤抱著懷裏的人,沒有再多加享受,用最快的速度結束!
完事後,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處輕輕地撫著,年輕的身子總是容易受孕的,也許她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想到那懷孩子的…過程,他難受地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鬆開了懷裏的嬌軀。
披了件睡袍下床,隨意地擦拭了下自己。
推開門,他走向一間起居室,周琛還在。
醫生穿的白大褂被隨手扔在一旁,他坐吧台前,一手夾著一支煙,另一手是一杯紅酒。
龍澤頭發微微汗濕,身上隻著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結實的胸口敞開著。
周琛敢打賭,睡袍下,肯定什麼也沒有穿。
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你這樣,是沒有滿足?一會兒準備再來?”
龍澤沒有理會這張賤嘴,直接大刺刺地坐下,伸手為自己熟練地點上一支煙,再加上一杯烈酒。
周琛伸手攔住了他:“你忘了你要生孩子了?就算隻是為了…這個孩子好歹也是你親生的!”
龍澤睨了他一眼,最後仍是將煙給滅了,換了一杯紅酒。
“這就對了嘛,別繃著臉了,說說,碰了處的感覺怎麼樣?”周琛不改賤人本色,一臉的興致,早就忘了自己一旁的那件白大褂!
龍澤唇微微上揚,眉眼間都透著一股饜足之色。
周琛看得心馳蕩漾,湊得更近了些,聲音壓得低低的:“幾次?”
龍澤懶得理他,品著杯子裏年份不錯的紅酒,那深紅色液體滑過的時候,他想起那個小小的身子纏在身上的極致感覺,心頭一緊,竟然又有些興奮起來!
周琛的目光往下,若有似無地笑了笑:“龍少爺,你是想生孩子呢,還是在享受生孩子的過程!”
龍澤眯了眼,橫了過去,周琛這會子被人重用,哪裏在乎這一眼。
笑眯眯地說,“人家小姑娘頭一次,你要溫柔些!”
他看著龍澤微變的臉色,更是不知死活地說:“要生孩子,一天一次就夠了,或者…”
他臉上有著明顯的揶揄,“兩天一次也足夠!”
龍澤一口飲盡杯子裏的酒,決定不再理這個瘋子。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握著門把,忽然轉過頭,神情間帶著一抹意猶未盡,“其實感覺真的不錯!”
周琛溫文的俊臉瞬間變了,他看著龍澤,“你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