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安大著膽子,但是聲音仍是顫抖的:“我要你放了我家裏人,還有,我要上學!”
她今年大三,她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放棄學業,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打算給他生孩子。
龍澤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溫安安簡直不敢相信,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之際,龍澤的聲音響起了:“我會讓你看著你和你家裏的人,一旦有報警,你會連後悔這兩個字都不會寫!”
他的聲音風清雲淡,但是她能聽出裏麵濃濃的警告!
但是她的心已經在歡呼,終於能逃脫出這個金色的牢籠!
如果溫安安知道這個占有她的男人是誰,估計就不會想得這麼天真!
她甚至看著黑暗中的他,得寸進尺地說:“還有,我不太喜歡人抽煙!”
龍澤將煙頭處理了,筆直地走到床邊:“這些談好了,我們可以生孩子了嗎?”
他說完,溫安安身體一陣僵硬,他的聲音嘲弄地響起:“你不會以為,可以對我提出不和你上,床這樣的條件吧!”
她當然不敢!
他抓她來,就是要她生孩子的!
她的身子往後挪了挪,聲音帶著一抹顫抖:“我能知道,為什麼要讓我生孩子嗎?”
憑他的權勢,一定有很多女人肯為他生孩子。
黑暗中,龍澤的麵色驀地變了,他緊緊地鎖著她的臉蛋,一步一步地朝著她走來。
修長的身體前傾,冰冷的氣息噴在她的鼻端,她聽見他一字一頓地說:“因為你叫溫安安!”
她迷惑不已,但他已經離開了她的身子。
安安隻聽得到一聲甩門的聲音,她身子一軟,倒在床上。
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腿軟得不像話,身上也出了一身薄汗。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昏昏沉沉地過了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自然是沒有人。
她不知道昨天是哪句話讓他興致全無,如果知道的話,她願意一天24小時在他的麵前重複播放。
初次的疼痛讓她相當不喜歡做那件事情,特別是跟一個變態的陌生人。
趴在床上一會兒,才坐起身子。
仍是那間金色奢華至極的房間,雪白的床單上有一抹褐色的血跡,溫安安看了良久,心一陣揪痛。
她拽了下睡衣,才驚覺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純白的真絲睡衣,柔軟的料子伏貼在身上,舒服極了。
這時,門打開了,進來的是昨天的那位言女士。
“溫小姐,您去學校的車子準備好了!”言女士仍是如之前那般恭敬,眉眼間絲毫不見任何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