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掌握了全國所有的醫院,手底下有最精良的科研團隊,顧天擎中降頭之後第一個找的就是他,可惜,給顧天擎做了全身檢查,研究了血液後,還是一無所獲,所以說,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著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是媚降吧。”傅寒深談落指尖煙灰,看著顧天擎。
蘇皓風靠了一聲:“就是要吸取女人精血才能平安無事的那種?可以啊——”
這話惹來顧天擎一個淩厲的刀眼,蘇皓風卻像沒事人似得嗬嗬笑了兩聲,顧天擎和傅寒深不近女色,他蘇皓風最喜歡的可是女人啊,發作的時候就要找不同的女人,不是挺好的嘛,哈哈。
但是如果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顧天擎和傅寒深對看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這種降頭的恐怖之處就在於不管你找了什麼女人,隻要碰到顧天擎的米青液或者鮮血,都會暴斃而亡,哦,當然有個例外,就是戚錦年。
第一次,他降頭發作的時候,想找傅寒深去醫院,但是意外撞了戚錦年,沒時間了,就在車上強要了她,事後,又命影將她送去醫院,吃了避孕藥。
之後他去醫院,但是沒檢查出所以然。
半個月之後,他並沒有想找戚錦年,結果,死了兩個女人,第一個死的時候他不信邪,直到第二個死的時候他才知道,這降頭到底有多詭異。
之後,他沒在找人嚐試,除了戚錦年。
但顧天擎並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不能每次都靠女人挺過去的,如家酒店那次,其實是想他靠自己的能力挨過那兩小時,結果證明,他太天真了,發作起來真的太痛苦了,所以他才會那樣的紆尊降貴,連如家那種地方都去了。
“天擎,”傅寒深的手機剛剛收到一則消息,就給顧天擎看了,“給你下降頭的巫師已經找到了,但是找到他的時候他就暴斃而亡。”
所以,這個降頭的解藥是拿不到了嗎。
顧天擎的琥珀色的瞳孔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
傅寒深也歎了口氣:“以目前的情況來說,除非找到當初給你下降頭的方子,不然,是無法配製出正確的解藥的。”
“那怎麼辦,難道就要天擎不停的找女人?”蘇皓風也吸了一口氣,顧天擎有多討厭女人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這樣下去的話……終歸不是解決的法子啊,萬一哪天就精盡人亡了呢……
傅寒深抬眸:“我會再想辦法,但是目前,隻能如此。”
顧天擎的臉色格外的難看,這樣一個習慣了高高在上掌握著帝國權利的男人,現在卻被這種下三濫的玩意所掣肘,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