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果果這麼一說,永思有點惱了,以為他願意成這樣的嗎!
永思一言不發的就鑽進了塤裏麵去了!
“這,這是生氣了嗎?”果果有點不解,轉頭對翠書說:“我其實是在關心他才這麼說的呀!”
翠書笑了笑,“沒事的。”雖然這個叫永思的器靈看起來就跟五六歲的小孩一樣大,但是能夠成為器靈想必活的年頭一定不短。
果果說的話,可能是刺激到了他那脆弱的自尊心吧!
沒過多久,符鬆就行色匆匆的趕了過來。
果果和翠書見到符鬆都感到很吃驚,不過一日的時間,一向風度翩翩,儒雅的穀主,不僅臉上顯得憔悴了很多,眼神中透出的那股蒼老的勁,讓人看得心驚!
這是明顯的靈力透支之象。
意清穀的情況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盡管如此,符鬆關切的問道:“雲夫人的情況如何了?”
果果想說夫人好些了,卻被翠書的眼神製止。
“符穀主,夫人她還是老樣子,一直昏迷不醒。不過之前,夫人的手動了一下,不知道這是否是好現象。我和果果都盼著她能夠醒過來!”翠書之所以不讓果果出聲,是她怕果果會老實的將那胖蟲眼淚的事情說出來。翠書本能的覺得,關於那蟲子的事情,不能夠讓外人知道。
符鬆臉上凝重,“我冒昧問一句,雲夫人身上可出現了潰爛的跡象?身上有沒有長出什麼斑塊?”如果真長了斑塊出來的話,必須得提早做打算。
翠書和果果同時搖頭,翠書說道:“符穀主為何這麼問?”
符鬆麵有愧色,“實不相瞞,意清穀現在陸續有人生病,雖然不是雲夫人這種昏迷不醒的情況,可也擔心會不會是同一種原因。那些生病的族人開始的時候四肢無力,總使不上勁,慢慢的不時身上發熱,腦袋不清醒,昏昏沉沉的,但不至於完全昏迷。但不是所有人都是這種情況,有些雖然也是今日才發病,但情況卻嚴重很多,不僅靈力流失,身體虛弱,身上更是長出一塊塊的黑斑,那黑斑慢慢的出現潰爛。我們現在傾全穀之力都不能阻止這種現象的蔓延,所有也擔心雲夫人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符穀主,我們夫人身上沒有出現什麼斑塊。我想問一問穀主,現在可找到出現這種病情的原因?”翠書想到永思提過,穀裏這些人的症狀就是被汙濁之氣給侵入了,如果不能找到源頭將其毀滅的話,隻怕這個穀裏的人都難道一死!雖然夫人能夠用那胖蟲哭出來的眼淚將體內的汙濁之氣吸附出來,要是這汙濁之氣的根源不除的話,難保不會再次被染上。再說意清穀裏的人對她們都很不粗,她們也不想眼看著他們死於汙濁之氣。
這時符鬆顯得很無奈,“我們把能夠想到的地方都想了一遍,將那些生病之人最近吃過什麼,用過什麼,遇到過什麼都問了一遍,幾乎沒有什麼相同之處。我們還在盡力找,隻希望這不是上天降下對意清穀的懲罰。”意清穀的族人在此避世了這麼多年,難不成還逃不脫被滅族的命運嗎!
“翠書姑娘。”符鬆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要是,要是兩日之後我們穀中的病情沒有穩定的話,我安排人帶你們去找冥風大人。我相信以冥風大人實力,定能夠救得了雲夫人。”符鬆也是沒有辦法了,讓人帶著雲夫人去找冥風大人,也是想給自己的族人留下活路。如果這種病情不能找到辦法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因這個原因導致滅族。他看的出來,今天那些隻是輕緩的病症的族人,經過幾個小時後,更加嚴重了,要是這些族人也逐漸長出了黑斑,那就意味著身體的全部潰爛將是這一個人最終的結局。
即使是他將穀裏最好的傷藥拿出來,也沒能製止住那種潰爛的趨勢。
他總要給穀裏留點希望!要是兩日後不能夠找到抑製住並且的方法,他會挑選出健康的族人陪著雲夫人出穀。
翠書聽到符鬆的話,一瞬間感到了慚愧。她們之前因為夫人的病情就已經想著要出穀了,想要撇下意清穀的人。沒想到符鬆還是挺為她們著想的。
總不能真的看著他們被滅族吧!
“符穀主!我先替夫人感謝你安排。你也知道,若不是迫不得已,冥風大人也不會將夫人送到意清穀來。如果出穀找冥風大人也是危險重重。我真心希望,意清穀能夠安然無恙。”翠書想了一下,決定把永思透漏出來的信息告訴符鬆,“符穀主,不知你可有聽說過汙濁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