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永思對意清穀可能守護的東西很感興趣。
他有著一種直覺,這個東西回跟他有著某種關聯。
雲瑾抬起頭,看向永思,見他嘴邊帶著一抹輕視的笑容,看來他對意清穀是很不滿意了。
“永思,我覺得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可能讓所有的人滿意。但是我隻求一個問心無愧、一個心安理得!我並後悔選擇幫他們。”雲瑾覺得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準則,她在現代所接受的教育,使她無法像這裏的人那麼漠視生命。
永思知道自己一時改變不了自己主人的想法,順著她說:“主人,隻要您高興就好!”
果果卻有點發愁了,“那那些人這麼做,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如果真有人相信了那種傳言的話,難保不會有人對她們產生敵意,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果果,不用著急。我們的處境會變成怎樣,會不會有危險,全部都看符鬆會怎麼做!我也希望,我沒有看錯人!”盡管雲瑾表麵上看起來沒事,但她心裏也有著顧慮,她但願自己救人的心意不會被人給肆意踐踏,希望沒有幫錯人。
事態的發展,根本就無法控製。
符鬆公布出去的解藥方子,讓那些族人覺得難以接受,畢竟那些靈草他們隻是聽說過,豔羨過,根本就沒有見過,想要得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些意誌薄弱的族人,有了怯意、有了退縮、這張解藥方子,等於是給他們的親人直接判了死刑。他們不想承認自己膽怯、無能和懦弱,想要知道一個發泄痛苦的途徑。
於是他們便願意盲目的去相信所謂的傳言,覺得是符鬆的兒子獵殺了五級魔獸把九日獸帶到了意清穀給他們招致了災禍,也有些人將事情怪到了雲瑾一行身上,覺得要是她們沒有來意清穀的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少事情!更有些人覺得雲瑾她們對救治九日獸獸毒的事情有所隱瞞,覺得她們肯定知道其他的救治辦法,就是不肯說出來。
雲瑾在出門的時候,從有些意清穀人的眼神之中,那種眼神不能說是惡意,但確實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好在往日對她友好的那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用溫暖的眼神看向她,讓雲瑾心裏有了些安慰。
盡管是如此,雲瑾也不愛出門了,讓果果和翠書都盡量的低調起來。在這種時候,對意清穀內部的事情,她們插不上手。
雲瑾正在房間裏跟果果她們說著話,外麵傳來淩亂的腳步聲和哭泣聲。
符瑤跑了進來,哭著撲到雲瑾身上,“雲姐姐,救救我!我不要嫁給卓翰,我不要嫁給他!雲姐姐,救救我!”
雲瑾扶起符瑤,剛想說話,她聽到院子裏進來了一些人,正朝著她房間走過來,符瑤的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害怕恐懼起來!
雲瑾說道:“果果,翠書,去攔住她們,別讓她們進來!”
果果、翠書二話沒說,一閃身就出去了。她們不僅攔住了進院子的人,還一個個的扔了出去,最後翠書守在了院子門口,一個都不讓進。
雲瑾見到符瑤的衣服被拉扯淩亂,“阿瑤?發生什麼事情了?那些人是來抓你的嗎?”
符瑤哭著點了點頭,“雲姐姐,怎麼辦,他們還把我哥哥給抓走了!現在強迫我嫁給卓翰,我不要,我不要嫁給給一個傻子!”就算她不在奢想冥風大人,也不要嫁給卓翰,卓翰是個傻子,是長老卓飛康的兒子,自從在一次捕獵之中腦袋受了傷後,就傻了,說話不清,流口水,喜怒不定,胡亂打人,意清穀的姑娘都避開他。
雲瑾也驚住了,“怎麼會這樣!你爹呢?你爹是穀主,他們怎麼敢這麼做?”
符瑤淚眼不停的流,“符榮跟長老卓飛康勾結了,他們聯合一些族人對我爹施壓,說是我爹不配做穀主,說哥哥招致災禍,還說我爹不該帶雲姐姐入穀。幾個長老出麵壓迫我爹,我爹被他們給架空了。我現在該怎麼辦!”
雲瑾以為符鬆能夠控製住局麵,卻低估了那些人的險惡。
符鬆被控製了,接下來那些人很有可能要對付她們了!之所以那些人還沒有動手,是因為顧及冥風的影響力,以及果果和翠書的修為吧!
要是穀主換人做了,她們在意清穀的日子,隻怕不會好過了!她也不想留在會有潛在危險的地方。
雲瑾幫符瑤擦了擦眼淚,“阿瑤,你先別急。你在我這裏呆著,我不會讓他們把你帶走的!”
“雲姐姐,我好害怕,我害怕我爹會跟他們妥協,哥哥在他們手裏,我怕我爹會為了哥哥把我放棄了。”符瑤縮成一團,扯著雲瑾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