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言麵對淩空的激動,竟然破天荒的豪爽大笑道:“舉手之勞,二哥不必過於在意。”
淩空卻看著淩言道:“原來我還有這麼好的弟弟,本王真是險些忘了。”
淩言聽了,也有些動容,但隨即淩言掩飾道:“二哥,自己兄弟,不必說這些。”
淩空激動的拉著淩言點點頭。
這時,淩空又想起了雲悠,鬆開了淩言,回身看著雲悠道:“悠兒,你的身子好了,本王太高興了,我們今晚就擺宴宴請三弟慶祝一下吧。”
雲悠點點頭,淩言卻插言道:“本王已經久未回府,府內那些女人早就一催再催,故而,言就此別過。”
說著,真的朝著雲悠笑笑,就轉身離去了。
淩空看淩言真的走了,無奈的笑了笑,對悠兒道:“由他去吧,這些年來,他的性子一直未改。”
雲悠看著淩言的背影,心裏酸澀,恐怕,他不是性子未改,是有別的心事……
但這份心思自然不能讓淩空知道,雲悠隻好附和著點頭。
淩空回身一把又把雲悠抱住,眼中含滿了情意,就要俯下身來,門口,彩藍的聲音怯怯的響起道
:“王爺,禦醫的藥到了。”
淩空一皺眉,雲悠看在眼裏,心裏隻覺得好笑,便坐起身道:“快去煎了吧,好了就用。”
彩藍在門口應了就退出去了。
雲悠滿眼含笑道:“我已經好了,沒事了,我們去院子裏走走吧。”
淩空**的興致已被打退,嗬嗬笑道:“好,我們去院子走走。若是你的身子真的大好,我們就去外麵遊玩。”
雲悠聽了眼睛發亮,“真的?”
淩空點點頭。
然後,笑著拉了雲悠起身,二人才歡笑著,又朝外麵而來。
外麵此時,天色將晚,暮色四合,萬物俱寂。真是靜寂的時候,院子裏的下人一如往常不見蹤影。
雲悠在前,淩空在後,一對璧人一前一後閑閑的走在花叢間。
遠遠的有下人見了,忙悄悄的點了燈籠。
昏黃的光線射下來,照亮了二人的腳下。
雲悠任著微微的晚風吹著,感受著,解去了毒素的渾身自在。
院子裏姹紫嫣紅,開滿了各種花朵。
雲悠開心,邊走邊在花叢中轉起圈來。
不料,後麵淩空見了開心。
一提氣輕縱起身體,猿臂一攬雲悠的纖腰,便把雲悠緊緊攬住身子身旁。
淩空身子躍起,拉住了一邊花架上的粗繩,身體滴溜溜的繞著花架轉圈來,雲悠被他帶著,也跟著在空中飛蕩。
晚風吹起了雲悠的發絲,雲悠的裙擺,在空中飛蕩的感覺分外的愜意。
雲悠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淩空也跟著開心,二人在空中飛蕩了一會,才落了下來。
淩空看著雲悠因為興奮而漲紅的麵龐,激動道:“喜歡嗎?”
雲悠開心的點頭。
淩空放開雲悠,自己又隻憑著輕功在院子裏飛了一圈,回來時,落在雲悠的腳前,雙眼亮亮的看著雲悠道:“隻要你喜歡,本王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雲悠聽了恍如夢中,看著男子昏暗中明亮的眼眸,喃喃道:“你以後也不會變嗎?一直對我這樣好?”
男子仰頭歡笑,然後,低頭神情的說道:“本王會一直對你這樣好!本王保證!”
女子聽了,不知為何,大腦中就像被催眠了一般,就真的相信了這一句話。
亦是滿眼淚光的看著男子。
男子猿臂一伸,把女子輕柔的身子揉在懷裏,滾燙的唇吻住了女子輕薄紅潤的唇瓣……
當第二天天色剛明的時候,淩空便派人到了雲悠的房門前,把彩藍喊了出去。
很快,彩藍回來,又喚醒了雲悠,把半夢半醒的雲悠拉起來梳洗打扮。
然後,還未等雲悠全醒,便匆匆的把雲悠塞進了院子裏等候已久的一頂奢華香轎。
轎子跑起來,很快出了府門。
雲悠聽到,有馬蹄靠過來的聲音,好奇的掀起轎簾一看,原來晨光裏男子一身黑色的華服,頭頂王冠,麵色肅穆,端坐在一匹寶馬上,領著身後的衛隊,護著轎子。
晨光裏,恍如天人。
雲悠看到淩空的突然出現,整個人一下子全都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二人會心一笑。
雲悠安心的坐回了轎子裏,有他在,自己實在不必操心什麼。
可能是起的太早,整個人懶懶的,坐在轎子裏又瞌睡起來。
等到轎子落地,彩藍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的時候,雲悠才真的醒了過來。
彩藍撩起了轎簾,扶著雲悠從裏麵走出,陽光射在那朱紅色敞開的大門上,兩邊的和尚對開的站立迎接著,雲悠看見淩空站在一旁正在和一個眼熟的和尚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