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言聽了,皺眉,又看了看縮在角落裏的彩藍。
低聲道:“外麵在傳說你是妖孽,是怎麼回事?”
雲悠聽了一下子黯淡了神情道:“是那個端木雨聯合那個淨空陷害我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淩言聽了冷了神色道:“沒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然後又道:“聽說,她用小皇上拴住了二哥,所以幾天了,他都不能來看你。”
雲悠聽了沒有說話,這本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現在彩藍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的心裏真是有些怪他了。
淩言,見雲悠默默無語,神色黯淡,舀起了一塊糕點道:“我特意讓人從外地帶回來的鮮花餅,很好說的,你嚐嚐。”
雲悠本沒有什麼心思吃東西,
但是淩言好好的態度,自己也不想讓他傷心。
便接過來咬了一口,沒想到,居然香軟美味。
雲悠驚訝道:“真好吃。”
隨即,雲悠想起一件事,道:“這幾天我們吃的飯菜雖然不難吃,但是味道一點不新鮮,現在回想起來,不是平常飯菜的味道。”
淩言聽了神色大變,猛的起身道:“你等著,我找何生去。”
雲悠忙道:“這個時候,還能進來嗎?”
淩言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道:“無妨,我有辦法。”
說著,看了一眼角落裏安靜吃著點心的彩藍道:“她這個樣子不能任由下去,會傷了你的。”
說著,神色凝重的披好了鬥篷下去了。
雲悠見淩言下去了,再看看一邊的彩藍,細細品著鮮花餅的味道,越來越覺得這些天吃的飯菜有股特別的味道。
這時,彩藍把手裏的糕點吃完了,又過來取,雲悠覺得彩藍可憐,便拉住了彩藍,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又舀了兩塊鮮花餅給她吃。
彩藍心滿意足的吃著,眼中雖然還是混沌的,臉上卻露出滿足的笑容。
看看彩藍,頭發也沒有梳,雲悠鼻子有些撒酸澀,是啊,自己光考慮自己,梳不梳的好有什麼關係,現在彩藍有問題,自己有沒有關心她才是真的問題。
想到此,雲悠的心裏升起了愧疚之情。
取了梳子,解了彩藍的頭發,輕輕的給彩藍梳起來。
吃著東西的彩藍驚訝了一下道:“小姐,我的頭發亂了嗎?”
雲悠忍住了酸澀道:“沒有,是我想舀你的頭發練練手藝,你吃吧。”
彩藍聽了像個孩子似的滿足的笑了,接著吃起來。
費了好大的努力,才把彩藍的頭發梳好了,還是個簡單的發髻。
但是,雲悠還是恨欣慰,什麼時候,自己也像古代的貴族一樣,隻會接受別人照顧,而自己不想照顧別人了?
正在雲悠傷感的時候,就聽外麵淩空壓低了聲音道:“幾位大哥,行行好,我剛剛忘了把托盤舀走,讓我們去取吧!這點小意思就是孝敬幾位爺喝酒的。”
接著是那些侍衛的領頭的笑了,道:“這是何苦,這是何苦。”
說著,又道:“進去吧,別待的太晚了。”
接著是淩空帶了人朝上麵走來。
雲悠忙去樓梯口迎接,見淩言帶來的果然是何生,不由得笑了。
何生望了望雲悠,臉色變了變,隨即快步跟著雲悠進了房間。
雲悠忙朝彩藍一指道:“就是她了,現在精神恍惚,不知道為了什麼。”
何生仔細端詳了一下彩藍,臉色一沉,坐在了一旁,立即給彩藍號起脈來。
雲悠見了,緊張的坐在了一旁,淩言則是去了一邊的軟榻靠了,閉目養神起來。
隻是,沒過一會,何生便鬆開了彩藍的手,迅速的從腰間舀出一個小瓶,笑著對彩藍道:“你的糕點撒上這個更好吃。”
正在啃著的彩藍詫異的看著何生,何生手疾眼快,便把藥沫灑在餅子上,然後讓彩藍接著吃。
彩藍畢竟是精神恍惚,明明看到有藥也吃了下去。
隻是,沒過一會,彩藍“噗通”倒在了床上,手裏的餅子滾落在一邊。
雲悠緊張道:“她怎麼了?”
何生忙微笑道:“她沒事,我給她吃了點**,但是她是真的中了毒了。”
“啊?”雲悠還是驚歎了一把,擔憂的看著彩藍。
何生把彩藍扶到床上,然後從腰間取出布包,裏麵是滿滿的銀針。取了粗細合適的,何生便紮起了彩藍的周身脈絡。
如同當初一樣,何生再給彩藍放毒血。
隻是,
這次,彩藍的需要的時間太長了,雲悠還是忍不住插言道:“她會好嗎?”
何生安慰的朝雲悠道:“沒事的。”
說完,繼續給彩藍放毒血。
淩言見了深深歎息一聲道:“別忘了給悠兒是診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