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言聽了哈哈大笑。
然後拉了雲悠的手,又示意雲悠拉了彩藍,朝外麵走去,邊走邊道:“到了外麵我是夫君你是妻子,她是胞姐,記住了,叫錯了你們買東西,我可是不付錢的。”
雲悠聽了顆粒劑反應過來,喜出望外道:“真的,我們去逛普通的店鋪?”
淩言卻砸了一下舌道:“普通不普通,我是不知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去。”
雲悠聽了哈哈笑道:“那好,今天我們就一起去開開眼,花錢夫君可不要太小氣哦。”
淩言聽了則是嗤笑道:“娘子放心,忙了大半年,幾吊錢還是掙到了的,給你買個胭脂水粉的錢還是有的。”
二人一人一句,你來我往說的十分開心。
彩藍聽不懂,隻是覺得今天的衣服新奇,邊走邊前看後看,這邊揪那邊拽的。
很快,二人到了院子裏,雲悠看著外麵心裏有些遲疑,這裏要怎麼出去,難道要走那邊毒物們所住的地方嗎?
而且連彩藍都有了這種顧忌,開始用力的往回拽雲悠,不想跟著一起出去。
淩言看了二人的反應,心裏一陣難過,都是自己不好,連下屬都管教不好,讓二人嚇成了這個樣子。
遂輕聲道:“外麵的世界雖然陌生,但一切有我,不必害怕。“
這句話一語雙關,雲悠聽出是安慰自己的話,隻好鼓起了勇氣,用力拉了彩藍隨了淩言而去。
走出小院子,就到了外麵那片花海。
院子裏像往常一樣靜靜的,看不到什麼人來往。
就在雲悠的心嚇得砰砰亂跳,彩藍連拉帶拽的想要逃回小院的時候。
淩言卻沒有朝那扇朱紅的大門而去,而是直接拉了雲悠二人朝一座金碧輝煌的二層建築而去。
雲悠不解,也隻好跟隨,三人走進了建築,雲悠才看到,這根本不是什麼房子,而是一條類似於地下通道似的隧道。
淩言走過去,馬上有黑衣人抬了轎子過來。
淩言讓雲悠拉了彩藍上去了,然後封好轎簾,低聲道:“別怕,我坐另一頂。”
說著,果然,雲悠聽到了淩言讓另一頂轎子抬過來的聲音。
遂心裏放寬了心,緊緊的拉住了彩藍,怕彩藍出什麼意外。
很快,轎子走去來,快速異常。
但是,雲悠卻感到轎子不是在前進,而是在下落。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時候,雲悠才發現,這個轎子很是奇怪,四周沒有窗子,轎簾也被淩言剛剛在外麵封死,自己根本無法看到外麵的事物。
雲悠雖然奇怪,可也不敢亂動,隻得老實的,拉著彩藍坐在轎子裏,等著到達目的地。
奇怪的難受感又持續了一陣,轎子才停下了。
但是,轎子又被很快的抬起,這次雲悠可以確定的是這次是在平地上前行了。
不由得心裏納悶,難道淩言的別院建在山上嗎?
不過,這些並不是雲悠十分關心的問題,因為彩藍開始難受起來。
臉色蒼白的靠在了自己的肩膀。
雲悠無法,隻好把彩藍擁在懷裏,緊緊的拉著彩藍的手,碰巧的是這時候轎子停了,淩言把轎簾打開了。雲悠喜出望外,忙拉了彩藍出來。
外麵正是一座小城的城門外,道路上有著不多的人流。轎子停在了一邊。雲悠忙把彩藍拉到一邊,讓惡心的彩藍吐在亂草裏。
一旁的淩言卻似未卜先知一般從腰邊舀了一個水壺,然後又從腰間舀出一個小袋子交給雲悠。
雲悠接過,用水壺裏的水給彩藍擦了擦,
洗了洗,讓彩藍漱口,然後還給了淩言水壺,又打開了小袋子,見袋子裏竟是滿滿的一袋葡萄幹。
雲悠會心的笑了,淩言倒還真是貼心,雖然說暈轎子的人不多,但他能想到足以說明他的細心。
忙給彩藍吃了幾顆。彩藍覺得美味,一把都搶了過去。
雲悠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淩言,見他依舊溫和的笑著,也就罷了。
這時候,雲悠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抬轎子的人不再是一身黑衣,而是變成了普通百姓的打扮。
幾個人站在路邊和那些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十分的相像,絲毫不顯眼。
雲悠暗探,;淩言的心思縝密,做什麼事情,都想的很周到。
淩言這時走了過來道:“這小城不大,我們走著進去逛逛吧,逛夠了再回來這裏坐轎子回去。”
雲悠開心點頭。
三人開始悠閑的朝小城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