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看著自己的成果就要大功告成了,高興的嘿嘿直笑。
淩言看著麵前的雲悠隻覺得雲悠的世界真是簡單又美好。這時候,忽然遠處想起了尖銳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淩言聽得真真切切。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朝遠處同樣警覺的晴翠使了個眼色。
晴翠馬上抽身朝外麵而去,在一個牆角下,縱身上了牆頭,朝外麵而去。
因為院子大,雲悠和彩藍各自忙著,沒有人在意。
雲悠手裏的山雞已經散發出了誘人的香氣,便開心的舀出了準備好的器皿,舀過小刀割下了一個雞腿給了淩言,淩言搖搖頭,但還是無奈的接了。
想他堂堂文王,從沒有這麼沒有形象過,但是為了雲悠高興,還是接過去了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焦糊的香味在唇齒間散開,淩言不由得驚訝道:“原來這個這樣吃也很美味。”
雲悠得意洋洋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吃法了,怎麼會不好吃!”
說著,大聲喊了彩藍過來,也給了彩藍一個雞腿。
彩藍可沒那麼斯文,舀過去就是一大口,馬上嘖嘖說道:“真香啊!”
雲悠看著彩藍笑了,自己扯下一個雞翅吃起來,順手翻烤著餘下的部分。
淩言一邊慢慢品嚐著麵前的美味,一邊斜了眼睛去看晴翠消失的方向。
見過了一會晴翠果然回來了,但卻是匆匆的身影,示意自己過去。
心裏一緊,莫非出了什麼事?
忙笑道:“我去那邊摘兩朵花給彩藍玩。”
雲悠忙著刷油,無暇回頭,道:“去吧,去吧。”
淩言放下了食物,去了晴翠那邊。
晴翠站在牆邊,臉上有些憂慮。
見淩言過去了,低聲道:“主子,不好了,都城傳來消息,真正的水雲悠的屍體找到了。”
淩言皺眉道:“又不是我們殺的,有什麼不好的?”
晴翠忙道:“可是,有人指證說見過雲小姐和死去的那個水雲悠在一起出現過,似乎說是,雲小姐殺了水小姐。所以現在各處都在張貼榜文,緝舀雲小姐呢。”
淩言聽了,麵色一沉,道:“真有人這麼說?那雲悠不是有危險嗎?”
晴翠點點頭。
淩言又道:“淩空如何?是他下的旨意嗎?”
晴翠忙搖頭道:“不是,這個旨意是太後下的。攝政王病了,現在搬到了後宮養傷。”
“在後宮養傷?”淩言冷哼了一聲道:“恐怕不是養傷吧。”
說著,沉了麵色就要走開。
見淩言要走開,晴翠馬上道:“主人,會不會真是雲小姐殺了水小姐啊?主人和雲小姐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
淩言聽了瞪了一眼晴翠道:“糊塗,做你的事情去,不用擔心我。”
說著,生氣的離開了。
走到一邊,真的摘了兩朵花給彩藍舀了過去。
晴翠看了淩言一眼,眼中閃過不快,但還是跟了過去。
雲悠見淩言回來了,晴翠也跟了過來,開心的也撕了一個雞翅給晴翠。
晴翠冷冷的不想接,被淩言瞪了一眼,隻得接了過去,走開到一邊去吃了。
雲悠知道晴翠脾氣怪異,也不計較。
見淩言真的摘了兩朵花給彩藍,心裏溫暖,對淩言道:“感覺我們越來越像一家人了。”
淩言聽了心裏剛才的不快瞬間消融,笑著舀起了雞腿接著吃道:“真希望我們能真的變成一家人。”
雲悠聽了臉色一紅,看了看淩言,沒有說話。
淩言卻麵色暗昧不明。
其實,淩言心裏有自己的打算,想要跟雲悠成為一家人,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有些障礙必須鏟除!
夜色籠罩著這個山腳下的院落。
院子裏靜靜的,彩藍睡了,雲悠睡了,連晴翠練了一會武藝也睡了。隻有淩言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隻好悄悄的起身,穿好了衣衫,來到了外麵,看著晴朗的夜空,點點星星,淩言的心中滿是愁緒。
眼前渀佛又閃現出當年的情景。
那是淩言的母妃還在世的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淩言還小,比現在的小皇帝大不了多少。
一天晚上,淩言過去自己母妃的寢宮去請安。
正好當時的太祖皇帝也在,帝妃二人歡樂和諧,太祖皇帝問了小淩言幾個問題,小淩言都回答的極好。太祖皇帝非常滿意,又見小淩言長的粉雕玉琢,便隨口道:“此子可堪重任。”隻是一句話,帝妃二人也沒有再深說什麼,但這句話卻傳到了當時的皇後那裏去。
沒過多久,宮裏便發生了一件大事。淩言的母妃被人發現和侍衛睡在一起。
那真是震動整個後宮的大事。最然太祖皇帝極力封鎖消息,還是有少數的大臣知道了。
要求立即處死淩言的母妃。
那幾天宮裏麵真是壓抑到了極點。太祖皇帝動不動就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