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五子馬上道:“是啊,主子,這是奴才使了銀子才弄到的消息
端木雨沒有理睬柳五子的獻媚,而是皺眉道:“這個賤人,哀家當初就看她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沒想到她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
說著,端木雨又問道:“那個手鏈她一直戴著嗎?”
柳五子詫異了一下,這個自己沒有問啊,但是,他不敢說,隻得應了道:“自是一直戴著的。”
端木雨恨道:“也有些日子了,怎麼沒聽說她病呢?”
柳五子也皺了眉頭算了算,按理說也該有點反應了。
便道:“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沒有在意,過幾天該就會有消息了。”
端木雨卻憤怒道:“不行,哀家一天也等不了了,明天,不今晚,哀家就想要了她的『性』命。”
柳五子的嚇的縮了一下脖子。看來,楚蝶舞活不到大婚了。
便沒有出聲阻攔。
端木雨皺眉想了想道:“就今晚吧,宮裏擺宴,把攝政王和楚蝶舞那個賤人都請來,說是恭喜他們大婚的。家宴,無關人等一律不邀請。”
柳五子忙點頭,然後還是抬頭詢問道:“到時,要怎麼下手?”
端木雨恨恨的道:“不需要用什麼手段,直接把她扔進荷塘喂魚。”
柳五子驚訝了一下道:“會不會太明顯了?”
端木雨冷哼道:“然後放出風聲說,攝政王克妻,看誰還敢打他的主意!”
柳五子聽了嘿嘿笑道:“太後這個主意好,這個克妻一傳出去,那些想打王爺主意的人也不敢再撲上來了。”
端木雨目『露』凶光道:“就是嚇人,這麼嚇人要是再有人撲上來,那哀家也不會客氣。”
說著,胸口的被怒氣弄的劇烈起伏著。
柳五子在一邊陪著笑,沒敢再接言。
很快,楚勉夫『婦』和楚蝶舞就都收到了晚上進宮赴宴的請柬。
當然,還有淩空,隻是,他是柳五子親自通知的。
柳五子親自顛顛的跑到了小皇帝的養心殿,把這個消息通知的淩空。
小皇帝聽說了,比淩空還興奮,脫口而出道:“太後心情好轉了?晚上真要擺宴?”
柳五子嚇了一跳,怕小皇帝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但看淩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柳五子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淩空隻是隨意的點點頭,問明了時辰,便不再理睬柳五子了。
喊了淩傲龍討論別的事情。
柳五子識趣的退了出來,心裏偷笑,看來王爺根本不喜歡那個楚大小姐啊。
邊笑邊回去稟告端木雨去了。
淩空本來想和小皇帝討論國事的,哪知小皇帝卻給淩空放了假,讓他回去準備晚上赴宴的事情。
金口玉言,淩空無法,便隻得悻悻的退了出來。
獨自回了自己的王府。
進了王府才想起,自己該去問問楚相他們今晚進宮有什麼打算沒有,但是,淩空懶得去問,便冷著麵『色』去了自己的書房。
見自己的府裏到處都在張燈結彩的打扮,淩空十分的懊惱。
進了書房,淩空揮退了侍衛,自己獨自躺在軟榻上歇息。
不由得感到心裏疲累。
那晚的情形又在眼前浮現,明明,明明自己沒有喝很多啊。
明明,明明,自己是看到了悠兒啊!
想到這裏,淩空驀地睜開了眯著的雙眸,別的事情,自己可以糊塗,
可是悠兒這件事,自己不能糊塗。
自己記得清楚,那一晚,自己喝的『迷』『迷』糊糊,由著楚相和楚蝶舞攙扶進了內室。
然後,似乎,楚相就走了,然後,自己明明就看到了悠兒。
自己不知道為何燥熱難受,就撲向了悠兒,自己當時以為那隻是一場夢,便放縱了自己。
淩空皺眉回憶著。
要是自己知道那不是夢,即使再怎麼有**,也會忍住。
可是,怎麼就會變成了楚蝶舞呢?難道自己真的酒醉幻覺,把楚蝶舞當做了悠兒?
淩空想著,卻搖了搖頭
,幾年了,自己不管怎麼醉,也沒把別的女子當做悠兒。
除了那個女人!
想到這裏,淩空目光中『露』出陰狠,高聲喊道:“冷海!冷海!”
侍衛冷海應聲跑了進來,等候吩咐。
淩空目光陰鬱道:“冷海,有件事要你去查,但是要悄悄的,就是花些銀子也可以。”
冷海認真的聽著,有些驚訝,淩空調查事情從沒有這麼低調過,還要花銀子!
淩空不理冷海疑『惑』的目光,低聲道:“去想府裏查有沒有一個人和水小姐長的十分相似,也許是個丫鬟什麼的。”
冷海聽了,奇怪道:“難道王爺在相府遇見過這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