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戲台上的男主終於出來,不是一個,兩個風格迥異,性格不盡相同的男子開始了各種狗血,大戰上急前爭奪著一個不太出挑的姑娘。
這出戲看的幾桌姑娘激動的紅了臉,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想去做其中某個男人身邊的女主,可奈何這隻是一出戲,看戲的是她們,演戲的卻是別人,實在是沒有可談之處。
香草無聊之下回頭一看,發現吳晴跟木頭一樣直蹦蹦的繃緊神經坐著,一動不動,就好像是石化了一樣,對於那花錢很多的戲完全不入心,整個人感覺都跟這裏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來這裏?
乘著大家的目光都在戲台上,她移了移位置,湊到人前眯著眼睛細看了幾眼,突地,腦海裏閃現過一個人影,那個輪廓也飄在了眼前,眼前這人無疑是吳晴了,她可以斷定而不是猜想。
試探性的湊到她耳邊,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這人本來就是縮起來的刺蝟,她這麼一叫喚,吳晴整個人都從座位上“騰”的起來了,小眼神一個勁閃躲,明顯是不敢跟她有交際,怕她把她的身份來來處抖落出來。
因為她的小動作,驚了張麗華,無端惹來一段好罵,香草看不過去,讓王媽媽跟她們說了一聲,拽著人去了後院的茅房說話。
一到沒人的地,吳晴就不客氣的甩開了香草的手,態度三百八十度逆轉,不在小心翼翼,膽子明顯大了起來,一張口就咄咄逼人道:“誰叫你多管閑事了?我們早幾年前就沒什麼關係了,你別忘了我爹爺爺是你們一家害死的,就這樣我們已經夠慘了,你見了我為什麼不能當做不認識?為何還要引的她們猜想?”
香草本來對她有幾分憐惜,見她這樣口氣不善,心裏那點小良心也瞬間消失。
好笑的回應道:“請你搞清楚,不是我多管閑事,而是你自己找山門來的,要不是你們衝我來我會跟你在見?
還有,你要搞清楚,你爹他們是為何才會那樣,他們死有餘辜不為過,因為他們的自私,我娘在外受苦幾十年,你的親大伯一家差點死在外邊,一己之私害的多少人無家可歸,說起慘你這根本不算什麼。
我跟我娘在村裏受人排擠,林家人欺辱時,那才叫慘。
再有,我本來就不認識,何來不能當?猜想更是納悶,我隻是說你熟悉,沒說你一定是我認識的人,要知道你是這個心,我肯定不會搭理你。
你要是想要同情心可以找別人,我完全沒有必要聽你說這些。”
聽聞此話,吳晴被堵的死死的,沒話可說,心裏就是在怨恨,可人家說的也是事實,她推翻不了。
“我拉你出來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有事問你,你要是實話實說,我就當不認識你,你要是不說實話,那我就不能保證會不會說漏嘴了。”
為了給陳氏報仇,香草連卑鄙的威脅都用上了,真是讓人煩躁!
吳晴一愣,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有些納悶的抬眸看向香草,不情願道:“問什麼趕緊問吧!”
冷哼一聲,香草開門見山,直言道:“拐賣我娘的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我怎麼知道拐賣你娘的是誰?你問這個白問,我不知道。”
不假思索,一口否決。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信你爹不說,你娘不說,你要是不想張家人知道你的事情,最好實話實說,別逼我把事情捅出去。”
香草一狠心,語氣也硬了幾分,不容反駁。
“我說,我說還不成,你要保證別把我的事情說出去。”吳晴急了,四處張望幾眼,這才揪著手中的帕子,情緒低落的低聲道:“我爹被殺頭那天我見過他,我爹他們的屍體就是他收的。
他早在府裏被監察時買了些許東西湊了些錢,說爹對他有恩,給了我們一份,自己把剩餘的錢都拿走了,說是讓我們跟他去京都,我娘那時候傷心過度就沒答應。
最後他這才卷了東西走了,他當時隻說去京都,至於哪裏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可得說話算話。”
看她一臉焦急也不像是說假,香草也算是放她一次,語氣緩和了很多道:“如果你在京都碰到了,記得托人告訴我,我娘被拐受的苦我得跟他算算。”
點了點頭,吳晴就怕被人發現,逐想回去,香草這才想起她娘,多嘴道:“對了,你娘那?”